“从今天开始算?”
“嗯,今天刚好是十一月一号,周四。”聂锦拿过手机看日历,“我们的交易时间截止到明年的五月一号,一周两次一个月八次,半年就是四十八次,希望在以后的四十七次里我们能好好相处好好交流。”
听到交易两个字,程问唇线紧抿,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们签个协议吧!”
“怕我说话不算话?还是什么?”聂锦从他的怀里爬起来,白炽灯下光裸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
程问避嫌一般撇过头,声音清冽,像拳头穿过白纸,“既然是交易,签个协议最为稳妥,这样对我们都好。”
聂锦挑眉,她扳过程问的脸,“这场交易于你来说不过是跟一个不喜欢的人捆绑在一起,于我来说那可是身体上的损伤,这种损伤还是不可逆的,你想想我们俩人到底是谁吃亏谁占便宜?”
程问哑口无言,比起聂锦的一颗肾,他的牺牲确实如毛毛雨一般,正当心底涌出一丝丝的愧疚之意时,听见聂锦又说,“所以这场交易的主宰者是我,而你必须听从于我!”
“听从于你?什么意思?”
聂锦凑到程问耳边,耳边温热的气息让程问有些痒,他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聂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拉向自己,“意思就是,我找你时你要随叫随到!”
“不”,可能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程问就被拉着重新躺回了床上。
“好困,睡觉吧。”聂锦打着哈欠,关了灯,她把有些凉的双脚放在程问的腿间取暖。
猜到程问会反抗,她又轻飘飘的说,“不要忘了你身为暖床工具应该要尽的职责!”
程问被子下推搡的动作一滞,随后他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