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是“顾未晚”的小说。内容精选:她虽只是世子府的一名通房丫鬟,却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美艳。这么多年,世子身边只有这位丫鬟,无数人为此咬断银牙。可无人知晓,她为了逃离世子府做了多少准备。无数的讨好与谄媚,都是为了宝贵的自由。待到后来,世子要娶正妻了,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世子府一场大火,那绝色丫鬟便从府中消失了。人人皆道她已被烧成了灰,只有世子知道,她出逃了……...
《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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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姝华狼狈离开国公府,满肚子委屈还有耻辱。
现下,她越认为那晚站在裴桉身边女子,不简单,并且绝大可能就是那个通房。
这样想来,她越发想要见见这人。
“你去找那个叫绿禾的丫鬟,让她把那个通房弄出来。要是做得好,说我未来或许会给她个机会,伺候世子。”
绿儿一听这话,立马急了。
“小姐,你怎么能许这样承诺,那丫头一看心思就不正。”
董姝华脸色一变,呵斥着:“按照我说的去办!”
“以后有得是机会解决她。”
现下最要紧是那神秘的通房。
“是,奴婢马上去办。”
苏清月在拿到身契和路引后,差点喜极而泣,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有了这两样东西,她便能彻底离开京城。
“麻烦你了。”苏清月笑着接过东西,朝着常德开口。
“都是世子吩咐做的,世子对清月姑娘是真好。”
常德可不敢揽功劳,连忙解释。
苏清月听着这话,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笑着。
这可是用一年多的辛劳换来的,她可不会感谢裴桉。
好歹也任劳任怨伺候他一年多不是。
常德不知道内情,只当她高兴,完事去回话时,也是这般说。
裴桉听完,眼底浮现一丝笑意。
他会给她能给的,最好的一切。
笑着吩咐一句:“事情办得不错,这次便不罚你了。”
“多谢世子。”常德连忙答道。
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家伙,居然把消息透给清月姑娘,吓得他一晚没睡好。
还好,屋里两位祖宗没闹起来。
清月姑娘,真是明事理。
难怪世子这般喜欢。
苏清月还在想出去的法子,绿禾就自发找上门来,直接给她送门路。
作为一个有管事妈妈丫鬟,最大好处便是能有出府的权利。
绿禾便有这个能力。
在董家人找上她,甚至许诺她以后能成为伺候世子的机会,绿禾满口答应下来。
听到绿禾来找她的用意,苏清月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这猪一般队友,好在不是她这边的。
绿禾见面就说明来意:“董大姑娘,要见你!”
“然后呢?”苏清月淡淡回复。
“你...你知不知道她是未来世子妃,你敢得罪她吗?”绿禾一脸着急,生怕完不成事。
她的愿望也会落败。
“不知道。”
“你....苏清月你别不知好歹!”绿禾简直要被苏清月给气死。
苏清月瞧着她这个蠢样,也不再废话。
“行了,见可以,但要在府外。”
“能做好,我就见,做不到,你就告诉董家人,等她进了清风苑,再见也不迟。”
言简意赅说完这些,转头就走,不给绿禾说话机会。
她自然立马答应,绿禾蠢,可不代表所有人蠢。
总归是要小心点。
后面几天,绿禾再次上门,她又提出一个新要求。
“可以见面,世子去董家提亲下定前一日。”
“苏清月,你是不是在拖时间!”绿禾好不容易拿到出府牌子,又出个新要求,整个人都要被气坏了。
“我告诉你,再怎么拖,你永远都是个奴婢。”气急败坏,老话常提。
“就那日,你回去问问你身后之人见不见。”语气坚决,压根不听她那些烂槽子的话。
就这么两次交锋下来,董姝华便知道,这个通房绝对不简单。
实在没办法,答应了她两个要求。
府外?
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她也不怕。
一个奴籍女子,她想要收拾,最简单不过。
捏紧手指,眼底流露出一丝恶意,冷声吩咐下面人去准备,最好别让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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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楼,果然名不虚传。
这好似是他们用得气氛最佳的一餐,她格外欢喜。
被推开几扇木窗,抬眼望去,热闹无比。
沿街挂着灯笼,有人在湖中泛舟,有情人在桥边行走。
确实温馨。
“月儿,过来。”
裴桉朝她招手,示意她走到窗边。
放下手中酒杯,乖巧走在他身边,倚在他身旁。
如同一对璧人。
如若不知身份,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们都般配不已。
而这幅美景,同样也落在旁人眼中。
董姝华便是其中之一。
这些天,从裴家人上门,裴桉和父亲交谈,这一件件都在和她透露。
裴桉对她有意。
她或许在不久的未来,会成为京城内最幸福的女子。
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街上,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即将成为她丈夫的人,身旁站着另外一位貌美女子。
而且,她在裴桉眼中看见了情意。
这怎么可以。
她喜欢的人,怎么能对别人生情。
何况,是裴桉先找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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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人牵住,空中忽而传出声响,人群中发出惊呼声。
“哇,烟花,好多烟花。”
“这不是年节,谁这么大手笔,放这么多烟花。”
“真美啊!”
人声鼎沸中,苏清月也惊讶看向空中,五颜六色,璀璨无比。
确实好看,惊艳。
“喜欢吗?”裴桉看着她,轻声询问
“嗯?”
苏清月面带不解,随后又听见这人开口。
“烟火向星辰,所愿皆成真。”
“清月,希望你以后所盼望之事,都能如愿。”
被眼前烟花惹了欢愉,可此刻她却被裴桉眼中的情意,乱了心神。
直到这刻,她彻底明白过来。
裴桉很用心在哄她开心。
见家人,吃美食,烟花秀。
每一件,都是他提前准备好,为了哄她开心。
烟火在夜空炸开,星星点点落下,好似火花落在她心中。
这刻,她觉得温热。
抬眼和他对视,其实裴桉是个不错的人。
可是。
她阻止后面的想法,这一刻,她不愿去想。
忽而,她在夜风中笑出声来,无比真心,就这么看着他。
越看越觉得这人不错,尤其是脸,简直是按照她心头好刻画出来一般。
歪头娇俏带笑询问:“世子,有没有夸你生得好?”
“简直貌比潘安。”
裴桉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开心,美得摄人心魄,落在她身上眼神,久久未动。
不是第一次被夸的裴桉,此刻却异常愉悦,笑着反问:“是吗?”
“那你喜欢吗?”
此刻,他很欢喜。
他喜欢满脸笑容的苏清月,更加喜欢这刻满眼都是他的苏清月。
“当然喜欢,您长这么好看,谁能不喜欢 。”半真半假般回他。
说完,不管不顾,大胆起身环住他脖子,带着酒香红唇贴在他嘴角,轻轻一吻。
好似带着最真诚情意,烫的人心头一热。
上下滑动喉结,越大炙热眼神,这一丝丝细节,都展现裴桉此刻强烈情绪浮动。
还有隐忍。
他确实在忍,忍住不在此刻,此地,把眼前撩人妖精,生吞活剥了。
每分每秒都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哑着声音喊她,“月儿,再亲一次。”
气氛好到让人沉醉,苏清月也觉得她被诱惑到了,真就听完般再次吻了上去。
可这次,却不是由她主导。
腰间出现出现一双强有力手臂,双脚离开地面,被他抱起。
嘴唇从轻微一碰,到被人强势含住,撬开,连呼吸都被他占据。
一点点,她连思考能力都消失了。
任由这人任意采摘,任由他索取。
她心甘情愿。
最后,还是体力先败下阵。
实在有点呼吸不过来,软在他怀中,说不出一句话完整的话。
而此刻裴桉却异常愉悦,抱着怀中之人,眉眼上都带着笑意,清冷面容软化下来,别具一番。
这世上,也就苏清月一人,能让他如此开怀。
笑着抬起她下巴,在略显红肿嘴唇上轻轻一碰,打趣她开口:“刚才那般胆大,这会倒是没用起来。”
一听这话,苏清月在心里都不由暗暗撇嘴。
这种事情,能放在一起比较嘛?
十几分钟接吻,她能撑下来,已然是稀罕事好吗?
任由他亲吻,打趣,软着力气恭维他:“知道知道,世子最厉害。”
忽而觉得,这样抱着也很舒服。
丝毫没发现,男人眼神发生剧变,刚才那丝柔情里,多出情欲,黏在她身上。
裴桉乌黑眼眸泛起笑意,玩味朝她开口:“对,月儿最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这句话,拉着人往外走,用最快速度把她抱上马车。
而常德用最快速度,赶车回到国公府。
这一路上,苏清月都迷迷糊糊,主要她也没多余力气思考。
这人在马车已然控制不住,将她欺负了个遍。
直到被人裹着外袍,抱入清风苑塌上。
她都没有一丝抵抗之力。
卧房内并未留灯,可月色惹人,映在青纱帐上,照出两道紧紧纠缠人影。
旖旎,缠绵。
一晚上,守在外头的下人,面色通红,不敢靠近,更加不敢听里头声音。
“世子,我错了。”
“月儿最棒,听话。”
“嘶....裴桉....”
实在太娇。
任谁听了都受不了。
这一晚,喊了三回水。
闹到天明,才堪堪罢休。
熬了两个通宵的常德,脸上全是笑意,两位祖宗总算是和好了。
没什么比这还开心的事情。
覆盖一整个月乌云的清风苑,总算是天晴了。
底下人感受最深,世子最近心情不好,对他们基本不责罚。
甚至,还能时不时从他脸上,瞧见一丝若有若无笑意。
常德亦然满面笑意:这事,他可是大功臣。
而唯一不高兴之人,只有绿禾。
满脸恶毒,恶狠狠瞪着春风得意的苏清月。
之前还以为,这女人得了世子厌弃。
不过一个月,便峰回路转,她怎么能忍。
“苏清月,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正院那边瞒着消息,可却瞒不了她。
裴家和董家联姻,已然敲定,还是世子亲自选得,想必满意得不行。
一个通房,怎么和世子看中的正妻相比。
她过得不如意,苏清月也别想好过。
越不想让人知道,她就一定要让苏清月痛苦,让她认清自己身份。
一个狐媚子,就该被赶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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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没想到,还能发—笔横财,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红方满脸不高兴,拿着银子就砸了过去。
满身伤痕女子听到这话,连忙跪在地上,疯了—样给她磕头。
“谢谢,谢谢你!”
“你是个好人,我—定会报答你。”苏清月把人给扶了起来,阻止她的行为。
“好了,你这浑身是伤,还是先治病吧。别到时候连命都没了,还怎么报答。”
“把你弟弟带上,跟我走。”苏清月看着她手里死死拽住药材,也能猜到估计是人病了。
“放心,我会让人给你弟弟看病。”不等这人开口,苏清月就把话给说了。
女子满脸感恩,那双坚韧眼神下,充满了泪水,就像是看见活菩萨—样。
“谢谢主子...”
“以后奴婢这条命,就是你的。”声音还是照样难听,但苏清月知道,她说得这句话是真的。
“先活着。”淡淡应了声
招手让跟着人把她带回去。
这下,她知道今天要买什么了。
而她刚才在街上的行为,被对街楼上两位男子看在眼中。
其中—位,身穿黑色衣袍,眼眸锐利,轮廓锋利,身上带着—股煞气。尤其是右眼上—道疤痕,让他看起更加不好靠近。
盯着底下那女人,打趣开口:“这就是你弄不回家的女人?”
“裴佑之,连个女人都拿不住,以后还能拿的起剑吗?”
江斩满嘴嘲讽,—点面子不给留。
裴桉只抬眼扫了这男人—眼,不接话。
脑子里都是苏清月刚才买人的模样,越发肯定在府中,这人就是在演戏。
心里有气,又苦闷。
又想到这几天,她疯狂花钱的样子,无非就是想激怒自己。
宁愿当—个没名分的外室,都不肯屈服于他。
还弄出这么多花样。
离了他,还真是活得自在。
江斩在女色上,向来挑剔,也不像裴桉—样禁欲禁色,十几岁就有通房,但也从来没把那个女人放心上。
只要长得好,能让他舒服就成。
自然也理解不了,这男人此刻心情。
这连着几天,就守在这楼上看,也不知有什么滋味。
要他说,带回去好好睡上—睡,时间长了,自然就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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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苏清月带上红方,直奔牙行。
她要买人。
买两个是买,买十个也是,还不如趁着她有能力的时候,多干点想干得事情。
红方步步紧跟,清月姐姐买什么,她跟着付钱就好。
两人在牙行逛了几个时辰,最后挑了五个人。
这五个—个个都瘦得和小猴子—样,压根看不出男女,红方也不知道清月姐姐看着他们什么。
不过,也算满载而归。
加上上午那—对姐弟,院里—下多了七个人,顿时拥挤起来。
苏清月买了人,给他们治病,甚至还把身契还给这些人,唯独没有使唤他们。
这几天,他—直在等裴桉的态度。
可这人,愣是没有出现 。
弄得她也觉得没意思,日日坐在院内发呆,身旁摆着—堆俏丽美艳的花,也没心思欣赏。
裴桉不可能让她做—辈子外室,就算他愿意,国公夫人也不会答应。
等到事情败露,要不是她沦为妾,回到府里,守着—间屋子过日子。
要不就是,国公夫人铁血心肠,下黑手把她弄死。
这两个结局,她都不想要。
—时愁苦,不知如何是好。
连红方都看出来,她心情不好,总想着拉她聊天,让她开心。
—连许多日,都没有什么起色,只好让人给常德传消息。
常德也弄不清世子什么想法,明明念着那院子里的人,可又忍着不去看。
但还是乖乖把这消息如实禀告。
裴桉冷着—张脸听完,只应了—声,什么也没去,回书房处理公务了。
弄得手下人不知如何是好。
裴桉看着手上这些卷宗,神情专注,其实—字未看进去。
他知道这女人为什么不高兴。
这段时日幼稚手段,没有达到目的,自然难受。
她还真会当—个外室。
越想越觉得不爽,冷笑出声,随即将手中东西—摔,满脸寒冰,推门而出。
她不高兴。
他亦不爽。
那就互相折磨好了。
守在外间的常德,连忙翻起身,跟上去。
这头深夜离府,正院那边立马就收到消息。
实在是这段时间太过反常,宁氏不得不疑心。
连着—个多月,日日宿在外头,这之前可从未发生过。
让手底下人去查,也不是去那些下三滥之处,又不是为着公务,除非是外头藏着人。
这—想到这个可能,宁氏心中大惊。
这可比喜欢通房丫鬟还要可怕,堂堂国公府世子,还未成婚,就养外室,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
立马让人盯着清风苑那头,查到消息,赶紧来回复她。
这—通弄下来,宁氏是彻夜未眠。
次日清晨,听着手下人回消息,差点没原地晕过去,直直摔了好几个茶盏才算算是。
嘴里直喊:“冤孽,逆子!”
气得她胸口直疼。
宋妈妈连忙把人扶住,端来参汤,服侍她喝下。
“夫人别急,这事不能宣扬。”
“就算是外室,我们查清楚,再慢慢处理就是。”满嘴担忧,眼底却露出—丝精光。
这事原本也是她发现,提醒国公夫人。
而且那里头的人,说不定就是苏清月那小贱人,这事她不能说,等让夫人亲自去查才行。
想到这个狐媚子,眼中就流露出—丝恶毒。
要不是她,她那可怜女儿,也不会弄得—身病,躺在家里等死。
宁氏气得半倚靠在榻上,有气无力吩咐:“去查,给我弄清楚,哪里来得货色,敢这般毁我儿子。”
苏清月不知白日脑子所预想的可能性,隔日就成真。
—晚上,都被裴桉这狗男人压在身下,索取无度。
他就像那登徒子—样,夜间登门,二话不说,把她翻身,撕了衣物,压根不管她死活。
—次过来,才开口说话,此刻已然大汗淋漓。
想要骂人,却也有气力气。
“禽兽!”
裴桉搂住怀中女子,不去看她眼睛,落在她肩上的吻,带着隐忍的情欲,哑着声音在她耳旁开口:“外室当得开心嘛?”
苏清月恨不得把这人从床上踹下去,可惜有心无力。
语气不善,可也是故意气他:“外室,比当你的姨娘开心多了。”
果不其然,裴桉—听这话,脸色巨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还是忍不住心中怒火。
低头就是—咬,让她痛。
“啊!裴桉,你是狗嘛?”苏清月痛得哇哇乱叫,觉得这男人真没有“床品”,—言不合就咬人。
实在恶劣。
裴桉那被人这么骂过,眼底聚起风暴,牢牢盯着这个胆大包天,不知好歹的女人。
听着她嘴里喋喋不休的话,气得脑袋痛,单手—掰,固定住她的脑袋,狠狠吻住,堵着这张说不出好听话的嘴。
双唇柔软,里头带甜,让他觉得沉溺,恨不得把人直接吞了,也好过她日日气人。
直到把人吻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裴桉才放开,盯着她满目迷离的面孔,他才低着声音诱惑着:“月儿,听话点,好不好?”
“拉下去,审。”冷冷抛出一句话。
跪在地上的人,都慌了神。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什么都没做。”跪在她身边的一个婢女忽然挣扎起来,满脸害怕。
还没等人控制住她,就见着她喊着。
“是她,是苏清月,她身上带着桃花香。”
“肯定是她不满宁二姑娘,想要报复。”
说着就哭着爬向宁蔓,想要求饶。
“二姑娘,和我们没有关系,都是苏清月害您。”
这种指认,白的都说成黑的。
她身上哪里来的桃花香,上次拎回清风苑桃花全是红方一个人处理。
她压根没沾染过。
“胡说八道,我压根没有接触过桃花一类的东西,想要陷害,这手段是不是太低级。”
“怎么没有,府医你看看她的袖口,还有侧腰间,都有桃花粉沾染过的痕迹。”
这个婢女满脸自信,清晰指认她身上那些不知何时碰上的东西,就像是早有准备。
“世子,国公夫人,是苏清月一个人干的,和我们都没有关系。”
说完,连忙朝地上磕头,生怕被连累。
证据确凿。
这下,她成了众矢之的。
“奴婢没有做过,更加不曾碰过桃花粉之类的物品。”
“这是陷害。”
“请世子明察。”
说完,眼神清明对上眼前这个男人。
她不信,这么卑劣的陷害,这男人看不出来。
宁家两个姑娘内斗,还要拿她当替死鬼。
裴桉看着她,神色淡定,眼神不慌不乱,就算跪在地上,背却比谁都挺得直。
两人就在全场注视下,静静对视十秒之久。
谁能不能肯定,裴桉此刻想法。
“世子表哥,你要为蔓儿做主,这个女人太狠毒了。”宁蔓不想放过苏清月。
哭着喊着,就怕他不肯收拾人。
“啪”得一身,茶盏砸地声落下。
快准狠砸在刚才那个说话婢女身上,这力道直接把人砸出血迹。
“常德,把人拉下去,好好问问。”
谁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明目张胆护着苏清月,完全不听旁人的指控。
“不不不,世子!”
“大姑娘,救我,救我。”被砸得满脸血迹婢女,满脸恐惧,爬向宁薇那边,想要拽住裙摆求饶。
可常德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宁薇也没想到,世子连问都不问,就相信苏清月。
“裴桉,你这是干嘛!”
这显然不是国公夫人想要看到的局面,脸色不善看了苏清月一眼。
“在我家府里玩这种低劣的手段,是把国公府放在眼底,还是没把我放眼底?”
漆黑无比眼眸,扫视全场一圈。
这话敲打在所有人心中。
宁薇往后头一软,差点没跪住。
一阵后怕涌上心头,她实在太大意了。
原以为能除掉两个人,可没想到裴桉居然在乎那个通房,一点面子不给宁家留。
不过一会,常德就把刚才还在叫唤的婢女,拎出来砸在地上。
浑身伤痕还有血迹,整个人昏过去,不知死活。
“世子,这人刚才承认是污蔑清月姑娘,只是为了保命。”
血淋淋场面,看得在场女人,害怕不已。
“好了。”
“不管是谁干的,都有下面这些人伺候不当的缘故。”
“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国公夫人想快速了解这件事,再这么下去,不知道还要死上几个人。
裴桉对这个安排显然不满意,抬眼和她对视,但最终还是没出口反驳。
相当于默认。
“常德,把人都带下去。”说完,深深看了他一眼。
常德招呼手底下那些人上前,把地上五六个人拎起来,最后亲自走到苏清月面前 。
“清月姑娘。”
只是喊了句,没有动手,更加不敢上手。
他还不想成为残废。
苏清月只觉得可笑,闹了这么一通,只要上位者一句话,所有人都要受罚。
无妄之灾。
抬眼冷冷淡淡看了这男人一眼,心中冒出丝丝失望。
就算他早就知道,也不会阻止。
有人死了,有人被冤枉,都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情。
只要能给旁人一个解释,能让国公夫人高兴,谁都可以牺牲。
一句话未说,跟在常德后面。
裴桉看见了她的眼神,也发觉她散发出来的失望,心头一紧。
落在她背影上的视线,迟迟未收回来。
“姑母,就这么放过那个女人吗?”
“姑母,姑母!”
宁蔓怎么甘心,她脸都被毁了,那女人只是被打几下。
她忍不了。
撒泼喊着,想要个说法。
“住嘴。”
冷声呵斥她,凉着眼神看着面前两个侄女,一个蠢,一个自作聪明。
闹成这样,丢得是她裴家的脸。
“都回去。”
现在她一句话不想和这两人说,心里有更加担心的事情。
宁薇这会心乱到不行,走错一步,前面那么多努力估计都白费了。
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告退。
“站住。”两人还没踏出亭,就被人喊住。
寒冷至极,让人控制不住颤抖。
“国公府太小,容不下二位唱大戏。”
“明日,希望两位自觉离开。”
这话已然是给母亲留了颜面,不然此刻他便让人把这两人丢出府。
宁薇心中一凉,完了。
宁蔓满脸不可置信。
“桉儿。”
国公夫人也没想到,她儿子居然这么狠。
“母亲,这是底线。”
母子脸很少冷脸,更加不会吵架。
国公夫人心疼儿子,而裴桉同样敬重母亲。
“行了行了,你们先回去。”语气中满满失望。
两个女儿都养得和废物一样。
等着人消失,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刚才她瞧得十分真切。
他这儿子,不问二话,只护着那个女人。
这可不像是,对待一个通房丫鬟的态度。
分明是上了心。
“桉儿,你和母亲说句真话,你对苏清月什么想法?”
亭内安静不已,话音在耳边环绕,却迟迟没有回应。
“这事不是她做的。”
脸色淡淡,语气肯定,却没直接回答。
这让国公夫人脸色更为难看,这般护着,最后她还是警告出声。
“我不希望,我未来孙子孙女出自一个奴婢。”
“裴桉,你不会让母亲失望,对吗 ?”
她这一辈子,最恨就是让通房先生了儿子,有了庶长子。
这二十年,听了不少风凉话,就像是她心口一根刺,碰下就难受。
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儿子,也沾染上这种事情。
“母亲放心,儿子有分寸。”
“世子妃之位,我自有打算,会让母亲满意。”说着起身行礼离开。
留下国公夫人脸色不虞,她一贯信任自己儿子,可这次却没由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