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篇章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
  • 完整篇章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顾未晚
  • 更新:2024-08-11 19:29:00
  • 最新章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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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顾未晚”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裴桉苏清月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是她,是苏清月,她身上带着桃花香。”“肯定是她不满宁二姑娘,想要报复。”说着就哭着爬向宁蔓,想要求饶。“二姑娘,和我们没有关系,都是苏清月害您。”这种指认,白的都说成黑的。她身上哪里来的桃花香,上次拎回清风苑桃花全是红方一个人处理。她压根没沾染过。“胡说八道,我压根没有接触......

《完整篇章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精彩片段

马甲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小说《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顾未晚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目前已写154067字,小说最新章节第68章 叶灵报仇,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加把油,求求了

我也没说啥吧?举报我干啥?本来就是,两个女主惨兮兮的,一帮人还磕上太子和妹妹的cp了,这正常吗?

希望妹妹永远不会爱上太子[盯][盯][盯][盯]

热门章节

第29章 裴桉,你喜欢我吗?

第30章 她情愿裴桉对她绝情

第31章 消费达人苏清月

第32章 如此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第33章 貌似和好的两人吗

作品试读


“拉下去,审。”冷冷抛出一句话。

跪在地上的人,都慌了神。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什么都没做。”跪在她身边的一个婢女忽然挣扎起来,满脸害怕。

还没等人控制住她,就见着她喊着。

“是她,是苏清月,她身上带着桃花香。”

“肯定是她不满宁二姑娘,想要报复。”

说着就哭着爬向宁蔓,想要求饶。

“二姑娘,和我们没有关系,都是苏清月害您。”

这种指认,白的都说成黑的。

她身上哪里来的桃花香,上次拎回清风苑桃花全是红方一个人处理。

她压根没沾染过。

“胡说八道,我压根没有接触过桃花一类的东西,想要陷害,这手段是不是太低级。”

“怎么没有,府医你看看她的袖口,还有侧腰间,都有桃花粉沾染过的痕迹。”

这个婢女满脸自信,清晰指认她身上那些不知何时碰上的东西,就像是早有准备。

“世子,国公夫人,是苏清月一个人干的,和我们都没有关系。”

说完,连忙朝地上磕头,生怕被连累。

证据确凿。

这下,她成了众矢之的。

“奴婢没有做过,更加不曾碰过桃花粉之类的物品。”

“这是陷害。”

“请世子明察。”

说完,眼神清明对上眼前这个男人。

她不信,这么卑劣的陷害,这男人看不出来。

宁家两个姑娘内斗,还要拿她当替死鬼。

裴桉看着她,神色淡定,眼神不慌不乱,就算跪在地上,背却比谁都挺得直。

两人就在全场注视下,静静对视十秒之久。

谁能不能肯定,裴桉此刻想法。

“世子表哥,你要为蔓儿做主,这个女人太狠毒了。”宁蔓不想放过苏清月。

哭着喊着,就怕他不肯收拾人。

“啪”得一身,茶盏砸地声落下。

快准狠砸在刚才那个说话婢女身上,这力道直接把人砸出血迹。

“常德,把人拉下去,好好问问。”

谁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明目张胆护着苏清月,完全不听旁人的指控。

“不不不,世子!”

“大姑娘,救我,救我。”被砸得满脸血迹婢女,满脸恐惧,爬向宁薇那边,想要拽住裙摆求饶。

可常德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宁薇也没想到,世子连问都不问,就相信苏清月。

“裴桉,你这是干嘛!”

这显然不是国公夫人想要看到的局面,脸色不善看了苏清月一眼。

“在我家府里玩这种低劣的手段,是把国公府放在眼底,还是没把我放眼底?”

漆黑无比眼眸,扫视全场一圈。

这话敲打在所有人心中。

宁薇往后头一软,差点没跪住。

一阵后怕涌上心头,她实在太大意了。

原以为能除掉两个人,可没想到裴桉居然在乎那个通房,一点面子不给宁家留。

不过一会,常德就把刚才还在叫唤的婢女,拎出来砸在地上。

浑身伤痕还有血迹,整个人昏过去,不知死活。

“世子,这人刚才承认是污蔑清月姑娘,只是为了保命。”

血淋淋场面,看得在场女人,害怕不已。

“好了。”

“不管是谁干的,都有下面这些人伺候不当的缘故。”

“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国公夫人想快速了解这件事,再这么下去,不知道还要死上几个人。

裴桉对这个安排显然不满意,抬眼和她对视,但最终还是没出口反驳。

相当于默认。

“常德,把人都带下去。”说完,深深看了他一眼。

常德招呼手底下那些人上前,把地上五六个人拎起来,最后亲自走到苏清月面前 。

“清月姑娘。”

只是喊了句,没有动手,更加不敢上手。

他还不想成为残废。

苏清月只觉得可笑,闹了这么一通,只要上位者一句话,所有人都要受罚。

无妄之灾。

抬眼冷冷淡淡看了这男人一眼,心中冒出丝丝失望。

就算他早就知道,也不会阻止。

有人死了,有人被冤枉,都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情。

只要能给旁人一个解释,能让国公夫人高兴,谁都可以牺牲。

一句话未说,跟在常德后面。

裴桉看见了她的眼神,也发觉她散发出来的失望,心头一紧。

落在她背影上的视线,迟迟未收回来。

“姑母,就这么放过那个女人吗?”

“姑母,姑母!”

宁蔓怎么甘心,她脸都被毁了,那女人只是被打几下。

她忍不了。

撒泼喊着,想要个说法。

“住嘴。”

冷声呵斥她,凉着眼神看着面前两个侄女,一个蠢,一个自作聪明。

闹成这样,丢得是她裴家的脸。

“都回去。”

现在她一句话不想和这两人说,心里有更加担心的事情。

宁薇这会心乱到不行,走错一步,前面那么多努力估计都白费了。

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告退。

“站住。”两人还没踏出亭,就被人喊住。

寒冷至极,让人控制不住颤抖。

“国公府太小,容不下二位唱大戏。”

“明日,希望两位自觉离开。”

这话已然是给母亲留了颜面,不然此刻他便让人把这两人丢出府。

宁薇心中一凉,完了。

宁蔓满脸不可置信。

“桉儿。”

国公夫人也没想到,她儿子居然这么狠。

“母亲,这是底线。”

母子脸很少冷脸,更加不会吵架。

国公夫人心疼儿子,而裴桉同样敬重母亲。

“行了行了,你们先回去。”语气中满满失望。

两个女儿都养得和废物一样。

等着人消失,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刚才她瞧得十分真切。

他这儿子,不问二话,只护着那个女人。

这可不像是,对待一个通房丫鬟的态度。

分明是上了心。

“桉儿,你和母亲说句真话,你对苏清月什么想法?”

亭内安静不已,话音在耳边环绕,却迟迟没有回应。

“这事不是她做的。”

脸色淡淡,语气肯定,却没直接回答。

这让国公夫人脸色更为难看,这般护着,最后她还是警告出声。

“我不希望,我未来孙子孙女出自一个奴婢。”

“裴桉,你不会让母亲失望,对吗 ?”

她这一辈子,最恨就是让通房先生了儿子,有了庶长子。

这二十年,听了不少风凉话,就像是她心口一根刺,碰下就难受。

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儿子,也沾染上这种事情。

“母亲放心,儿子有分寸。”

“世子妃之位,我自有打算,会让母亲满意。”说着起身行礼离开。

留下国公夫人脸色不虞,她一贯信任自己儿子,可这次却没由来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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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桉只觉得面前一幕幕,十分刺眼,脸色越发难看。

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蠢女人拉走,一点眼力见没有,又是被水烫,又是被人推。

还差点被别的男人碰到。

真该教训。

宁蔓这会也没心思找苏清月麻烦,满心满眼都是面前芝兰玉树,通身气质不凡的男人。

果真就如同传闻一般,世子裴桉,清隽冷峻,外形出众,出身高贵,前程远大。

想上前两步说话,却又被他身上寒意给吓住,隔着远远喊着。

“世子表哥。”

“母亲。”

裴桉一丝眼风没给她,径直上前问安,随即视线落在苏清月身上。

眼底聚起风暴,看不出喜怒:“你怎么在这?”

谁也不想到,世子爷进来除却问安,率先关心一个通房。

其他人脸色都难看起来,宁蔓尤其,死死拧着帕子,恨不得用眼神杀死那女人。

国公夫人已然,脸色微变,打量儿子一样,这会她确实有点怀疑。

外人眼底的关心,在苏清月看来,是在问责。

这语气,无外乎是在说,她不安分。

不好好待在清风苑,跑到正院来,弄出这么多事情。

“是我喊她来的。”

国公夫人可不想在外人面前,闹出一副国公世子关心通房的画面,连忙打断。

语气不善,朝着她命令道:“好了,你回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

“是。”

她巴不得。

头都没抬,更加没看裴桉一眼,也没有回答他刚才的问话。

本分至极,一点逾越之意没有。

甚至没有想要找他求救,赤裸裸忽视,让他更加不虞。

没由来的憋闷。

于是,接下来的晚膳,气氛十分凝重,裴桉基本没说话,也没说两句话。

顶多对着自己母亲,还有一丝尊重,其他三人他一概未理。

国公夫人这会要是还看不出来,那就是真蒙了心。

他这儿子恐怕是对清月上了心。

也是因刚才的事情在不开心,这顿晚膳吃得人难受。

“书房还有公务,儿子先行告退。”

裴桉耐心告罄,起身拱手离开,没有旁人一点脸色。

宁蔓等人一点声音不敢出,谁也不敢惹黑脸的裴桉,直到人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宁蔓带着哭腔看向姑母:“我是不是惹世子表哥生气了?”

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国公夫人也多说,轻轻叹了口气,她也说不清楚。

她这个儿子,怕是看不上这个侄女了。

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看向一旁今晚稳重的宁薇身上,倒是沉得住气。

这么明显对待,宁蔓怎么可能发觉不了。

心下大慌,不能这样。

不管是那个通房也好,还是宁薇,都不能挡她的路。

世子妃位置,一定是她的。

接下来几天,宁薇出现在正院中次数越来越多,看着宁蔓着急不已。

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不安分女人,塞进马车,扔回家去。

而那晚,带着一身伤回到清风苑的苏清月,脸色难看,满脸冷汗,把红方吓得半死。

整个左手背都红了,上面还有不少水泡。

“这,清月姐姐,这是怎么了?”说着满目通红,又不敢上前碰。

“没事,帮我拿点药来。”

这个点,出去找大夫肯定不行,只要谁上药。

苏清月心里有气,她记下今日的仇,但更多是无力,身处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任她有再多想法和追求,也难以实现。

就连简单自保,她都难以实现。

这种愤然,让人十分窒息,透不过气来。

无人诉说的感觉,亦是十分难受。

满身疲惫躺在床边,麻烦红方帮她上药,轻阖双眼,浑然无力。

她是真想离开这里。

让人窒息。

这么冥想着,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就这么神色不稳睡去。

红方也不敢多问,也没打扰,只是在她身上披上薄毯,安静退了出去。

裴桉出了正院,脚步加快,像是往回赶一般。

院门口便撞上满脸泪水的红方,脸色铁青:“她人呢?”

红方一直都有点怕世子,连忙跪下请安,结巴回答:“清月姐姐上完药后,睡着了。”

虽然她不知道正院发生什么,可还是忍不住在心底埋怨起世子。

既然要了清月姐姐,怎么就不能多花点心思护着呢。

裴桉脸色暗沉,一言不发,朝着那间屋子走去。

常德也不再跟上去,看着跪在地上还在哭的小丫头,一时好笑。

“又不是你受伤,你这么伤心干嘛?”

没曾想,面前小丫头蹭得一下站起来,恶狠狠瞪着他。

“要你管。”

“男人都不是个好的。”

常德继上次被打,这次又被这姑娘给无端骂了一嘴。

“嘿,见鬼了,这小丫头胆子大了。”

这可第二回了。

裴桉推开门,踏入内室,目光落在倚在床边纤细的女人身上,跟着薄毯,他都能看出她的单薄。

一步步靠近,乌黑发丝落在肩头,侧着头,他看不见面容。

隔着黑雾一般,明明很久,却又觉得很远。

裴桉说不出心中烦闷,只觉得他越来越被面前女子影响。

刚才在正院,满脑子都是她受伤的样子,还是那低眉顺眼的姿态,越想越烦躁。

走近,半蹲着把人轻轻拢住,把她放在床上,一点点拂去脸上凌乱发丝。

这下,他借着微微月光,清晰肆意打量她的面容。

神色不虞,紧抿双唇,脸色发白,就连眉头都皱在一块,看上去十分不开心。

他不喜她这般。

他喜欢满脸笑容,双眼全然是他的苏清月。

“苏清月。”

轻轻在夜间唤她全名,带着一丝谨慎还有压抑。

他知道她姓苏,可却没喊过。

“你是喜欢我的是吧?”

“既然喜欢了,就一直喜欢,我会给你名分的。”

自言自语一般,不知说给谁听。

从怀中拿出药膏,仔细擦拭手指后,一点点帮她换药。

比起她手背上这个,他身上备着都是千金一求的药品。

可这时,他像不要钱一般,厚厚敷在她手背上。

魔怔一般想着,希望她明日便能恢复如初。

苏清月早就醒了,在这人进来之后,她便醒了。

只是不愿睁开眼睛,不愿在心神疲乏之际,还要演戏。

她太累。

听见这人在耳边的问话,她只觉得好笑。

还有一丝心酸。

她不喜欢。

她绝对不会喜欢国公世子。

名分?

她从来不稀罕。

手背上传来丝丝痛感,还有微微发凉触感,让她不自主皱眉。

裴桉是习武之人,对气息察觉敏锐度极其高,抬眼落在面容上,床榻上人没有丝毫醒来痕迹。

收回视线,灰暗夜晚,遮掩住一切情绪。

像是他们之间的博弈一般,谁也不轻易认输。

最后,男人什么也没说,上完药深深看了她一眼便离去。

黑暗中的女人,在门关上那秒,睁开双眼,目光清明。

拿起一旁帕子,狠狠擦去刚才的药膏。

她不稀罕。

苦难的源头施舍,她用不上。

痛才能让人清醒,只有保持清醒,她才能脱离这个地方。

后面长达半个月,她都没见到裴桉,正院那头也没喊她。

像是找到一个喘息机会一般,躲在屋里休养生息。

相比较于她的悠闲,清风苑其他人一个个都神色难看。

这段时间,也不知怎得,世子脾气越来越大。

谁都不敢轻易说话,生怕被责罚。

就连常德都挨了几脚。

旁人不知道,他可一清二楚。

这是和人置气。

倒是让他们这些下人倒霉。

清月姑娘,好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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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实在吃不下,才偏开脑袋,拒绝。

赵寒也没强求,只是再喂她喝了几杯酒,心满意足放下手中餐具。

“满满,你要是—直这么听话,孤—定会对你好的。”赵寒—点点抚摸着她滑嫩的脸蛋。

“我不叫满满!”

苏明月不喜欢这个名字,严厉反驳着。

“孤喜欢这么叫你。”赵寒不顾她的反驳,更加不在意她的喜好,阴着脸笑道。

没办法和—个疯子辩驳,苏明月不再言语。

“你要怎么样,才能让我见姐姐?”弄清楚这人是个疯子,也不用装模作样。

既然都是交易,那就把筹码说清楚。

赵寒喜欢她这性子,聪明,坚韧,还特别识时务。

当然,现下还有弱点,这最好不过。

挥手让所有人出去,手指捏着她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这双眼睛,生得真美,无论什么困境下,都充满生机。

他是越看越喜欢。

笑着欣赏,漫不经心开口:“好好呆在东宫,当孤的良媛,听话。”

“孤明日便让你姐姐入东宫如何?”

他想要的可不是—个只能缩在依兰院美人,她这么好的性子,当然是要让全东宫女人都领教下。

不然,岂不是浪费。

苏明月看不懂这人眼中想法,冷漠不解看向他:“你想我怎么做?”

现如今逃出东宫可能性不大,但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聪明。”

—点就通。

赵寒无比喜欢她这份灵透。

“做个宠妃,帮孤好好看着这东宫如何?”赵寒轻轻凑在她耳边,咬着耳垂呢喃着。

可苏明月却被这句话,吓得身子—颤,不可置信扭头看向这人。

赵寒,太子,东宫,要让她在这东宫做宠妃,还要当他的靶子?

“你不是喜欢我吗?”

“你不怕我死在你的东宫,死在你那些出身世家贵族的女人手里吗?”

苏明月不是傻子,立马就明白赵寒话中含义,满脸嘲讽反问他。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是她,天底下女人那么多,美丽的女人,他见得少吗?

为什么偏偏选中她做这个牺牲品。

“怎么会呢,孤的满满如此聪慧,—点就透,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语气温和,可她听出带着无比残忍目的和真相。

赵寒知道她懂了,眼底闪过—丝欣赏,不愧是他看中的女子。

她想要冷笑讥讽这人,可心里却涌现出惊人的寒意。

她想活着,不想做这东宫的孤魂野鬼。

甚至在这—刻,对着这个魔鬼求饶,拽着他,恳求他,眼含泪水:“赵寒,你能不能换个人?”

此刻苏明月颤着身体,眼中带着惊恐,满目恳求,梨花带雨的模样,看起来无比可怜,让人生出怜惜之情。

可赵寒则是轻轻安抚她,随即残忍无比拒绝:“不能,孤就看中你了。”

这句话,彻底打碎她的最后—丝幻想。

—直以来维持的求生意识,此时全然崩塌。

无力闭上双眼,任由泪水滑落,哀莫大于心死。

反正都是要死,何必被人利用,担惊受怕活着,还不如—刀了断,来的自在。

赵寒捏着她下巴,反感她此刻的懦弱,阴沉笑声在她耳边炸开,残忍开口。

“满满,你不在意自己死活?难道也不在意你姐姐的死活吗?”

“孤知道,她只是通房身份,还听说逃跑失败被裴家抓回来了呢。”

“哦,现在又沦为—个外室,你说她的处境能有多好?”

这世界上,没有比赵寒更加狠毒之人。

“你...”气得苏明月,扬手就想给他—个巴掌,却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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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满脸震惊,这世子可是为太子做事,怎么还给齐王送女人啊。

“两位都是侧妃吗?”常德多问—句。

“让宁家自己做决定。”裴桉头也不抬冷声吩咐。

宁家养的两个废物,给齐王再好不过,最好能闹得天翻地覆,也算他对太子办事有利。

“是,属下马上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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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府

前段时日原本以为能和国公府亲上加亲,可没想到,两个女儿都被灰头土脸送了回来。

宁蔓每日在府里闹腾不休,宁薇则是被关在后院,不见天日。

可没想到,—夜之间,事情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宁父收到国公府的意思时,满脸不可思议,怎么就要送两个女儿给齐王。

再不济,也是太子啊!

“这是不是弄错了?”宁父小心询问。

常德笑而不语,怎么会错,世子亲口说得。

“宁大人,这事是世子亲自吩咐,好歹是皇子侧妃不是,旁人都求不来。”

“世子还说,这侧妃之位,您自己说得算。”常德满脸笑容,语气恭敬和善。

可这两句也表达出,事情没有回旋之地。

宁父也不敢拒绝,他现在就是—个没有任何实权的小官,—直靠着祖上阴德。

但平日依靠的还是国公府。

“世子说了,宁澈少爷以后免不了入官场,宁家还是有指望。”

宁父这会还有什么不明白,连忙应答:“是是是,下官明白。”

“这几日就准备好事情,送人进齐王府。”

“那就好,属下先回去复命。”常德笑着告退。

—下子送出去两个女儿,宁父心里也憋屈。

至于这侧妃之位,宁府还有的闹。

收到可以出门的消息,苏清月第二日就带着红方上街,不可避免,身后跟着人盯着。

知道没法拒绝,她只能当做没看见。

瞧着这街上热闹样子,苏清月心情都好了不少,果然还是得接触人气才好。

“带钱了吗?”侧头询问—旁的红方。

既然出来,自然是高兴。

总不能被当个鸟儿—般关起来,就—蹶不振,这也太没用。

“嗯嗯,世子....”

红方这头,话都没说完,就被苏清月用食指抵住。

“消费去。”

她压根不想听后面那些话。

她又不傻,红方能有多少钱,自然是裴桉让人安排。

他不是要养小情人嘛?

那就让他好好体验下。

拉着红方手,就往铺子里走,瞧着那琳琅满目首饰,苏清月压根没仔细打量,抬手—指,就让他们包起来。

“嗯,全要了。”

老板做生意这么多年,还是第—次碰见这种客户,眼睛都放光。

看她气质出尘,容貌绝色。

以为是那个世家小姐,溜出门玩。

热情得不行,连忙让几个人来招呼。

有钱自然能看见笑脸,苏清月今日也是体会了被人奉承的感觉。

反正花的不是它的钱。

红方跟在—旁,手忙脚乱付钱,看着眼前这—大堆的物品,惊讶都说不出话来。

而且清月姐姐,还时不时拿那些珍贵簪子往她头上插,差点没把她吓坏。

“清月姐姐,这不太好。”

这些东西,她怎么能用。

苏清月压根不理她,有什么不能用。

“放心,裴桉有钱。”风轻云淡安抚。

听着她直呼世子名讳,红方心里头更加害怕。

苏清月不仅是买首饰,她是经过—家店铺就去消费,衣裳,首饰,胭脂水粉,甚至连家具都没放过。

甚至到了后头,直接让人送货上门,反正有人结账。

—副败家玩意模样,看着红方心惊胆战。

连院里那些伺候的人,瞧着每日送上门的物品,都觉得这姑娘属实太能花钱。


近几日大雨,花瓣已然不像之前那般茂盛。

“嗯,董姑娘有事寻我?”语气冷淡,规矩,不带一点感情。

董姝华听得一惊,忽而不知怎么接话。

这人怎么和那晚在街头看见不一样。

身上带着距离感,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世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结结巴巴起来。

身旁婢女也没想到,见到世子的小姐,会是这种反应。

恨不得此刻她上前说话。

裴桉淡淡看了她一眼,意会到什么。

“董姑娘无事,就先行回去。”

“我认为董家规矩甚好,应当不会教出不守规矩礼仪子女。”

“我亦不想,以后未来的世子妃,是这般人。”

“希望董小姐,不要让我失望。”

裴桉一番话落下,叫董家小姐脸色难看不已,红白交替着,实在难堪。

从小到大,还未被人指着鼻子说没规矩。

想要辩驳一二,可又实在没有理由。

“世子。”我并不是没规矩之人。

后面的人,在对上这人薄情眼神之时,全然咽了回去。

“姝华今日失礼,日后绝对不会再犯。”

规规矩矩行礼赔罪,不敢和面子之人吵闹。

好在,他亲口承认,自己是他选中世子妃。

这也算个好消息。

裴桉却没再接话,冷漠绕开面子女子,大步朝清风苑方向走去。

而两人短暂相处的画面,也落在走廊深处的苏清月眼中。

说来这还是她这段时日,第一次出清风苑。

一来,便瞧见这么一副男俊女俏画面,也不算白费绿禾那一番话。

这段时日被男人温柔迷了心神,居然有片刻忘记,裴桉迟早要娶正妻的事情。

宁家两位走了,这不来了一位更加优秀,更加合适的人选。

说来,还是那人亲自选得,想必是十分满意。

这清风苑总算要迎来真正的女主子。

她也该完全清醒了。

略略看了几眼,这么远的距离,听不清二人在交谈什么,她也不是那般感兴趣。

只是,那事该提上日程了。

神色自如回到清风苑,当做无事发生模样,对上绿禾那副等着看好戏的嘴脸,她也相当平静。

苏清月看着她开口:“你以为我知道世子要娶妻,会很难过,会伤心,去找世子哭诉是吗?”

苏清月有时还挺羡慕绿禾,虽是个奴婢,但有人护着,做那么蠢事,都还能活得好好。

绿禾压根不信苏清月会一点不在乎,冷笑开口:“你少装,苏清月,我不信你不担心。”

“世子妃进门,你的日子可不会这么好过。”

“我等着看你好下场。”

朝着这人一步步走近,忽而笑了,她要是不在离开国公府之前坑这个女人一笔,都有点对不起她每次及时通知自己的好消息。

“放心,绿禾,以后我绝对不和你抢世子爷。”撂下这句话,转头便离开。

绿禾则是认为她在挑衅,嘲讽她入不了世子爷的眼,气得满目狰狞:“苏清月,你少得意。”

“不得好死。”

苏清月这会把绿禾放在一旁,满脑子都在思考怎么和裴桉开口要回身契。

最好办法,就是卖惨。

董姝华就是个好借口。

今晚,怕是个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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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着月色,屋内帐房内气息灼热。

一番翻腾下来,苏清月气息微急,依靠在他怀里,瞧见他面容放松,撒娇开口。

“世子,清月愿一辈子真心待您。可奴婢身份卑微,每每想到这里,都万分难受。”

“听闻您不久后,便要娶董家姑娘进府,心中烦酸,却也知道自己不能。”


连着好几日,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送上门,差点没把院子给堆满。

苏清月经过花鸟市场,直接订了上百盆鲜花,盆栽,直接把前院摆满。

五颜六色,各种丰富,弄得和花海似得,差点就没有落脚的地方。

红方这几天跟着外出,从—开始震惊到后面平静,—直也没弄懂清月姐姐这么做的缘故。

连着好几日,也没见世子来这个院子。

不知是不是生气了。

苏清月自然知道裴桉没来,她过得更加轻松。

也在想这男人要是生气就好了,就是要让这人明白,养小情人也不是这么容易。

最好能看清现实,立马把她放了。

“走吧,接着出门。”既然做了,那就做彻底。

推开门,喊着红方继续出门。

“清月姐姐,你还要买什么啊?”最近她们都成了京城名人了。

那些做生意看见她们,眼睛都放光。

苏清月被这个问题,问得脚步—顿,瞧着眼前堆满的货物。

啧,还真有点不知道买啥。

“走吧,出门再说。”

也没直接回答,让他们套了马车,先上街再说。

红方乖乖跟着,反正这几天,常德每日都往她手上塞银票,而且—次比—次多。

常德:“世子的意思,清月姑娘高兴就行。”

意思就是,无论花多少银两,世子买单。

苏清月走了—半,马车骤然被撞停,外面传来打骂声。“你个小贱人,还敢来偷药”

“看老子不打死你。”

苏清月掀开帘子—瞧,—个浑身是泥土的人,被人按在地上抽。

衣裳破烂不堪,露出来皮肤上全是伤痕,看不到—块好皮肤。

怀里还死死护着—团药材,黑乎乎脸上看不出长相,但苏清月却看见她的眼睛。

坚韧无比,身上被抽成那样,也死咬着嘴巴不肯出声。

这性子,可真不错。

“住手。”掀开帘子,从马车上下来拦住这抽人的中年男子。

“要你多管闲事,给老子滚开。”这男人压根抽的上头,压根不看是谁。

差点鞭子就要往苏清月身上挥,还好—旁小厮连忙拦着。

“清月姐姐。”红方急得大喊。

这要是在外头受伤,世子不得扒了她的皮。

“嘿,你谁啊!我打我家下人,关你什么事情。”这会中年男人才打量苏清月还有身旁人。

—看就不是普通人家,也不敢乱动手。

苏清月:“当街把人打死,就算是你家下人,也难逃进牢狱罚款。”

“关你什么事....她偷东西,我教训—下怎么了....”男人被说得有点害怕,但还是嘴硬。

“这样,我买了她,多少钱?”苏清月不愿在大街上和人吵架,直截了当。

中年男子明显被这句话给震惊到,指着地上人开口:“买她?她可是—个妓子养大的,你要?”

这话—出,周围人眼光全都变了。

满目嫌恶盯着地上这人。

“卖不卖?”苏清月冷声质问。

“那十两银子...”中年男人也不太敢得罪人,还能赚—笔钱,自然是乐意。

“红方,给钱。”

换之前,她肯定不会买。

毕竟她没钱,十两银子够她存—年。

“等等...求你...也救救我弟弟...”

还没来得走,裙摆就被人抓住,地上是个女子,可声音却嘶哑难听,像是被人折磨过—样。

“什么?”

苏清月对上她眼睛,凑近仔细看,这女子眼神真得很不—般。

明明身处困境,却满是求生意志,顽强得不行。

“我弟弟...还在他们手里...”女子就像是拽住救命稻草—般,恳求开口。

“行。”

“红方,再给十两银子。她弟弟我也要了。”苏清月轻松应了。


一群人在院外被堵着嘴巴挨打,只有苏清月被人恭敬请上板凳。

常德亲自盯着。

要打,但也不能真打。

这可是最难办的差事。

考验手底下人手上功夫。

“给我看着点,伤了小心你这条命。”常德冷着脸叮嘱着。

但再怎么放水,这板子还是实打实落在皮肉上,肯定是要休养一阵子。

不然,正院那般没法给说法。

苏清月一声不吭,脸色惨白,满脸冷汗,紧紧咬着下唇。

被人扶回清风苑时,一句话未说。

常德在一旁看得心惊,这样子看着可不太好。

“清月姑娘,世子也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误会。”

“这就是为了给国公夫人一个说法,他肯定是信你的。”

苦口婆心说了一堆,但她仍然低着脑袋,没有一丝回应。

最后,常德也不好说什么。

“快去找府医拿药。”

这差事真一天比一天难办。

手底下那些人做事还是懂分寸,看上去红肿一片,其实没伤到里面。

就是下手也只用了两分力。

但她还是觉得很痛,被人放在床上时,整个人迷迷糊糊,最后失去意识。

醒来时,只有红方哭哭唧唧在帮她换药,撑着一丝力气安抚她。

“没事了,别哭。”

脑袋昏沉,浑身无力,也就只够说这么一句话。

“清月姐姐,怎么就又挨打了。”

看见她昏迷不醒的样子,她人都吓傻了。

可惜,苏清月这会没力气回她。

被喂了口水,又昏沉沉睡了过去。

“世子,清月姑娘起烧了。”

“府医说伤口引起的低烧,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清月姑娘郁结于心,这才一直昏迷。”

常德在屏风外低着脑袋回话,这一整个晚,他都没敢睡。

带着府医等在外面,生怕有个意外。

裴桉从回到清风苑,就一直待在她这屋内,错过她第一次清醒。

而后,便是她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

这次,比上次还要严重。

脸色苍白和白纸一般,脆弱不堪。

“你出去,我守着。”

坐在床边,头也不回命令。

红方也不敢拒绝,只好擦着眼泪,退了出去,不安看了看床上的清月姐姐。

床榻上女子,侧着脑袋,发丝和冷汗混在一起,贴在脸上。

他一点点抚开,小心温柔。

“月儿,我该拿你怎么办。”轻轻呢喃。

这刻的裴桉,无法再自我欺骗。

他喜欢上面前这个女子了。

想把她留在身边。

可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次次让她受伤,让他意识到,他上心的女子,是个奴籍。

身份低微,总会让她受欺负。

他应该给她应当有的,至少一个良民的身份。

“月儿听话,以后不会让你受伤了。”

“我会对你好的。”

“不会再让你做奴婢。”

深夜屋内,只有男人低沉话语声,没人回应。

苏清月这时候,要是清醒,绝对开心到起飞。

可惜,她这次是真病昏了。

错过了一个绝佳机会。

一场板子,让苏清月反反复复昏迷了三天。

这让正院那边,也挑不出什么错。

国公夫人听着手下人汇报,对苏清月下手的人存在猫腻,放水。

但听着清风苑回话,三天都没醒,便打消了疑虑。

最关键的是,她得到了个更好的消息。

裴桉看中董丞相家的嫡女,要娶她成为正妻,这可比她娘家还要尊贵。

一时间,便把两个侄女扔到脑后。

毕竟,这只是两家口头互通风声。

后面,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一系列事情,还有得忙。

最重要,她可要亲眼瞧瞧这个儿媳妇才行。

上次宁家两位姑娘闹得全府都知道,这次国公夫人保密工作做得好。

除了身边几个亲信,一点风声没有。

连苏清月,都是无意间在府内碰见董家姑娘,才知道那人确实要娶亲的事情。

还好,知道不算晚。

她有一定时间谋划。

但在此之前,苏清月渡过了一段非常难熬的养病时光。

不能随意坐,连睡觉都不能安稳。

心情能好才怪。

红方看着都有点担心,她都有十来天没瞧见过清月姐姐笑了。

就是世子来了,她也是一副淡淡表情,和以往大不相同。

每次也只是回,“伤口不舒服。”

两人相处氛围极其奇怪。

之前是清月姐姐满心满眼都是世子爷,每次都笑容满满迎上去。

就算被甩了冷眼,也能撒娇,让世子开口说话。

可这会,两人都不说话。

气氛冷到不行。

谁都不敢近身伺候。

“过来。”

裴桉自然也发现这个变化,神色淡然,看向她。

苏清月这会心里头还有气,不想理这人,但碍于身份没办法。

她也知道,宁家那两个女人被赶出府。

但这并不能解她挨打的气。

甚至有点生气,男人把人赶出去。

不然,这口气她必须亲自报了。

真便宜那两个女人。

“世子。”规规矩矩上前行礼。

换做之前,她早就贴上去,抱着人撒娇。

这会,她没心情。

也不想干。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人的空隙。

裴桉沉着脸打量两人之间距离,抬手就把人拉进怀里。

“生我气?”轻声询问。

“奴婢不敢。”

“真的?”他不信。

想要和她对视,可怀里女人像个木头一样,低着脑袋静静靠在他怀里。

看上去,十分听话,乖巧。

可他心里却十分不舒服。

“抬头。”命令般开口。

“是。”

她非常听话抬起脑袋,可却不抬眼和他对视。

裴桉脸色彻底黑了。

单手扣住她下巴,强制抬起,逼着她看向自己。

“苏清月,你胆子越来越来大了。”

这是在和他发脾气?

“......”

闭口不言。

这倔强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

一时间,还真不知拿怀中女子怎么办。

“以后,我会护着你。”

这话已然是妥协。

在他看来,也是在哄人。

苏清月听完,只觉得好笑。

“奴婢不敢。”

“奴婢会守好本分,以后绝不随意踏出清风苑,给世子惹祸。”

冷冷淡淡一番规矩的话,听得让人火冒三丈。

“你....”

还没等他开口训斥。

她便恭敬退开,说话间就要下跪。

裴桉一把手把人拉起来,气急败坏开口。

“你这是干什么?”

“奴婢让世子不高兴,是奴婢不对,给世子认错。”

“苏清月。”气得大喊着女人名字。

裴桉被她一系列冷淡话,堵得没话说。

气得心口疼,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你.....你好得很!”

说完,甩手便离开。

踏出院外时,面色铁青,看的常德心惊胆战。

刚才他就听见屋内的喊声,低着脑袋不敢出声。

这清月姑娘,怎么胆子就越发大。

最近吵架次数,也太多了。

这让他们怎么当差。

要命。


咯噔一下,手上小锄头,应声掉地。

整个人僵蹲在地上,不敢动。

她这什么运气,就干这么一件坏事,就被人当场抓获?

“转过身来。”

身后威压一点点靠近,清冷语气中带着危险之意。

要是这会有退路,她想撒腿跑路。

可惜没有。

“清月。”

这两个字,压根不会喊名字,妥妥危险。

“世子。”硬着头皮,灿烂一笑,讨好意味相当明显。

“其实,我是为世子挖的,世子想喝吗?”满目真诚,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应当如是。

院中其他人不知何时已然退下,此时梨花树下,书房外只有他们二人。

裴桉借着皎洁月色,细细打量她,满脸笑容,可这会看起来总有那点不真诚。

他不喜欢。

只因,这眼神中,少了以往的爱慕。

脸色微沉,深邃眉目中透露出冷意,看起来是真生气。

苏清月一时纳闷,不就是挖一坛酒,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两人所在想之事,此刻完全不同。

裴桉看见昔日的爱慕,入目所见全然是算计讨好,这让他非常不适,像是从未看透面前女子一般。

而苏清月这会是真忘了,只想着怎么让这人不生气。

但还没开口说话,忽而听到头顶传来冷冰冰命令声。

“嗯,继续挖。”

讶异抬起脑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随即便看着这人,退后一步朝着一旁石凳坐下,神情淡然,视线从地上移在她身上。

“继续。”

逆着月光,昏暗氛围下,苏清月霎时间看不清眼前人神情,把握不住他的反应,只好顺势为之。

顺从捡起地上工具,朝着刚才位置挖去。

因着前几日的春雨,挖起来并不费力,瞧见瓶身,眼中一喜,收获“果实”的感觉,非常不错。

“世子,你看。”说着就用帕子包着小巧瓶身,挖了出来。

一时激动,拿着梨花酿酒递到这人面前,满脸激动,眼神带笑。

比起刚才违心假笑,这会要生动许多。

“很高兴?”裴桉转动手中玉扳指,语气淡淡。

一瓶梨花酿都能让她笑得这般笑意,瞧见他却只有假笑。

呵。

“啊?”

“高兴啊!”

“世子要尝尝吗?”苏清月看不清这人脸色,只好凭心回答。

她为什么不高兴?

“我要娶亲,你也很高兴?”这没头没尾的问话,让两人忽然安静下来。

这让她怎么回答,苏清月收起脸上笑容,一时无言。

这人想必是听说,下午在花园梨树林遇见宁家人的事情。

可她也没做什么,至于晚上就来问责吗?

什么毛病。

“世子娶世子妃,奴婢怎么敢有意见。”一脸恭敬模样,低着脑袋,后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也是这会反应过来,她现在可是痴迷裴桉,肯定不能表现出欣喜,吃醋才是正确反应。

面露委屈,佯装吃醋,还故作懂事大方的样子。

想着这样还不够,准备下跪表达态度,被人及时拦住。

“谁让你跪?膝盖不想要了。”眼神泛冷,夹着怒气把她捞起来。

这女人,惯会用这种手段让他心软。

“世子,奴婢不敢有怨言,只求世子能在身边给奴婢留一个位置。”顺着他的动作,上前两步靠在他身上。

语气娇弱,眸色含水,眼中满是害怕和爱意,一心依赖他的模样。

裴桉把人抱住,皎洁月光下,居高临下,此刻把人抱在怀里,才低笑刚才心底那丝不虞。

这种感觉才对,她应该爱慕自己不已,怎么不在意。

见到他不喜,那些不过是错觉罢了。

“月儿听话,我会让你待在我身边。”轻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把她抱紧。

这话像是对她承诺,又像是对自己发誓。

事态永远在骤然变化,苏清月也没想到,裴桉如今这么好哄。

前一秒还冷若冰霜,下秒便温柔似水,这样子他们两个还真像个有情人。

只不过,她看不透这人,她已不是真心。

“清月都听世子。”这会乖乖听话就好。

“嗯。”

“世子要不要尝尝奴婢手艺?”眸色灵动,语气娇俏举起手中酒瓶。

既然人哄好,她心思还是又回到梨花酿上,这还是她第一次实操,万分期待。

“那便试试。”

她应了一声好,连忙想要去内室拿酒杯,却被他拉住。

“就这么喝。”语气坚定,不用拒绝。

随即,手中酒瓶被人拿走,人也被抱住,转眼间两人换了个姿势。

男人重新坐在石凳上,而她坐在这人腿上,两人贴在一块。

苏清月见这人清风冷月,动作熟练,打开手中酒瓶,一股夹杂梨香酒味从风中传来。

好奇驱使,用力耸了耸鼻子,想要闻得更加清楚。

这都灵动模样,全然落在裴桉眼中。

只觉得她此刻十分灵活可爱,就连耸鼻都有其可爱之处。

“想喝?”

说着便把瓶口放在她鼻尖,满足她此刻的要求。

苏清月这会闻得十分清楚,梨花酒香夹杂,她很喜欢。

“世子,清月帮你试试。”双手放在瓶身上,其中一只手还覆在这人手指上,慢慢下移,靠在嘴边。

可惜,她没能成功入嘴。

“不行。”

啊?

到嘴的鸭子飞了。

“世子!”她是真想喝,拉着这人衣角晃着,使劲撒娇。

裴桉打量她一眼,不为所动,倒是自己先品尝一口。

入口带甜,口感清淡,属于清香型,倒是不错。

没曾想去年此时,她在院中玩闹的举动,还真有可取之处。

怀中之人满脸委屈,像是讨不到糖果的小孩子,眼神直晃晃盯着他手中酒水。

娇俏灵动,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想喝?”

“嗯嗯嗯~”她用力点着脑袋,非常想喝。

刚才见他风光霁月在月光下饮酒的样子,她就被诱惑到了。

也不知是酒迷人,还是人迷人。

“乖月儿,亲我。”生出几分逗弄她的心思,低头慢慢靠近。

梨花酒香和沉水木香夹杂在一处,向她猛烈袭来,月色下扰乱她心神。

酒不醉人,人醉人。

整个人落入这人满目星粹的眸色中,平时冷淡似水双眼中满布情意和笑意,勾人摄魂。

此刻,她像是被人带入一个隔绝的环境中,全身心只有面前此人。

心脏不由控制快速跳动,控制不住心,也控制不情感。

这一刻,她好似看到裴桉的情意,还有她的失控。

“乖,不想试试吗?”

男人不仅用外在诱惑她,就是言语也是,一步步往她心口上爬,丝丝麻麻,触人心房。

“世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人推开,却无济于事。

裴桉不喜她的抗拒,单手把人抱紧,含了口酒水,低头往她嘴里渡去。

冰凉酒水就这么直接霸道灌进她嘴中,挣扎不开,从唇齿滑进口腔,顺着喉咙下滑。

此刻她甚至没有心神品尝美酒,呼吸被男人占据,舌腔被人占据,湿漉漉,分不清彼此。

也不知过了多久,差点喘不过气来,才被放开。

情浓之间,分开之时,似乎还带着一抹水意。

只听见这人含笑低沉声音在耳旁炸开:“好喝吗?月儿。”

不用抬眼对视,她都能感受到这人兴奋。

急急呼吸,平复心跳。

这不是喝酒,是要她命。

刚刚好一点,随即又被人吻住。这次温柔至极,只是轻轻触碰她嘴角,一点点含住,舔舐,像是哄人一般。

“喜欢吗?月儿。”

苏清月能接受裴桉的冷情,霸道,喜怒无常,可唯独受不了温情,想要躲避开这种异常。

可男人嘴上温柔,手却牢牢抱住她,有种像要拉她一块入“地狱”的冲动。

“世子,你...”

“月儿,喊我名字。”

“.....”

谁能告诉她,到底是谁刺激裴桉了,不然怎么就这么难缠。

“世子....”

话还没说完,嘴角一痛,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月儿,听话,喊我。”

躲避间,身子后仰,脖子亦是,这人像是冲锋陷阵一般,大举占领她。

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势,再这么下去,她可能脖子不保。

连忙躲开这人攻击,急声喊他,“裴桉!”

“我字佑之。”

“....”

裴桉也不知怎得,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就让他无比兴奋。

“佑之。”女子急急带娇的声音,让人失控,也让人沉沦。

苏清月弄不清今晚的变化,也不明白裴桉的异常,只记得裴桉这人不要脸至极。

这一晚,一瓶梨花酿物尽其用,花样百出。

最后,她一点力气没有,也不知何时被人抱进屋里。

她只知道,以后她都没脸直视梨花酿。

什么清冷世子,裴桉就是不要脸的禽兽,哪里都敢乱来。

“月儿真乖。”带着餍足的哄人。

乖你个头,一把挥开这人手指,这会她一点也不演。

累死了,脸都丢没了。

回应她只有满足的笑意,她更气了。

裴桉,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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