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实力派作家“顾未晚”又一新作《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裴桉苏清月,小说简介:她虽只是世子府的一名通房丫鬟,却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美艳。这么多年,世子身边只有这位丫鬟,无数人为此咬断银牙。可无人知晓,她为了逃离世子府做了多少准备。无数的讨好与谄媚,都是为了宝贵的自由。待到后来,世子要娶正妻了,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世子府一场大火,那绝色丫鬟便从府中消失了。人人皆道她已被烧成了灰,只有世子知道,她出逃了……...
《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这是我董家人。”
可她话音刚落,裴桉稍稍扬手,顷刻间三人脑袋落地。
“啊!”尖叫声此起彼伏,董姝华吓得瘫倒在地,身旁婢女都扶不住。
“你....”指着面前男人,吓得说不出一句话完整的话。
这哪里是京城人人称赞风光霁月的世子,这就是魔鬼。
杀人不眨眼。
裴桉压根不看她,示意手下人继续动手。
顷刻间,十来个人头落地。
“把尸体扔回丞相府。”
说完,带着手下人转头离开,压根不管吓哭在地上的董姝华。
“裴桉是个疯子。”
“他就为了个通房,这么对我?”
“压根不把王家放在眼底。”
“我不嫁了,不嫁了!”董姝华疯了一样哭喊,不敢抬眼看地上人头,埋在婢女怀里哭的撕心裂肺。
这一天一夜,殿前司闹得京城人仰马,可还是没找到人。
裴桉听着手下人汇报,紧绷着脸庞,眼睛里似乎要迸发出火来,咬着后槽牙开口。
“好!”
“好得很!”
“什么喜欢,什么难过,都是假话。”
“苏清月,你真是骗我团团转。”
绿禾,董姝华不过就是被她利用的人,那些话不过是为哄他放下戒备的谎话。
就算那天,他没主动消了奴籍哄她开心。
恐怕这女人,早就有所准备,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来哄骗他。
让他心甘情愿去做这件事。
他裴桉就是个傻子。
“常德,让人出城去找。”
“这么短时间,跑不了多远,不仅要查女人,老弱病残一个都不能放过。”
语气阴沉可怖,周围跪着一圈人,心惊胆战。
“是,世子。”
常德知道,这会是动大怒了。
找不找到人,后面还有得闹。
苏清月确实跑不了多远,靠着两条腿,又是深夜,还是找个客栈休息比较好。
原本打算稍作休息,明日清晨便去码头坐船,可怎么也没想到裴桉居然能迅速就找到客栈。
半夜,客栈外头突然冲进来一大堆人,她立马就从床上惊醒。
为了安全,她甚至都没洗漱,脸上灰扑扑,紧张打开一点窗户朝外看。
整个人一惊,连忙缩回脑袋。
真的是他。
那个骑在马上,一身黑色衣袍的男人,裴桉。
怎么会,这么快。
内心一片惊慌,听着楼下吵闹声,还有越来越近脚步和搜房间声音。
“世子,这间没有。”
“继续!”
“......”
声音越来越近,她不能在这么坐以待毙下去。
不能被抓回去。
推开窗户,她这间房是最里头,边上就挨着小屋,从窗户这边跳下去,刚好就跳在小屋房顶。
看着有些距离,但也不是十分危险。
可以一试。
比起被抓回国公府,这点距离,她不怕。
听着越来越近脚步声,她爬上窗台,眼睛一闭,猛地一下往下跳。
“苏清月!”
男人怒吼声,从门口传来。
吓得立马睁开眼,完了,被发现了。
整个人摔在茅草屋房顶上,快速起来,一点伤没受,可抬眼就看着窗口站着的裴桉
双目猩红,脸色铁青瞪着她,恨不得此刻就把她活剥了。
裴桉看着屋里上的女人,刚才差点蹦出来心,总算落了回去。
这女人怎么敢。
居然就这么往下跳。
又气又怒,恨不得此刻上手好好教训下她。
“你....”
此刻,她是害怕的。
就是在月色中,她也清晰看见这男人眼中的愤怒。
毫无疑问,他现在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二话不说,沿着屋里一阵狂奔,想要立马逃离开这里。
可脚下这茅草屋压根承受不起她这份乱跑,几次都差点掉下去。
小说《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常德满脸震惊,这世子可是为太子做事,怎么还给齐王送女人啊。
“两位都是侧妃吗?”常德多问—句。
“让宁家自己做决定。”裴桉头也不抬冷声吩咐。
宁家养的两个废物,给齐王再好不过,最好能闹得天翻地覆,也算他对太子办事有利。
“是,属下马上去办。”
----
宁府
前段时日原本以为能和国公府亲上加亲,可没想到,两个女儿都被灰头土脸送了回来。
宁蔓每日在府里闹腾不休,宁薇则是被关在后院,不见天日。
可没想到,—夜之间,事情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宁父收到国公府的意思时,满脸不可思议,怎么就要送两个女儿给齐王。
再不济,也是太子啊!
“这是不是弄错了?”宁父小心询问。
常德笑而不语,怎么会错,世子亲口说得。
“宁大人,这事是世子亲自吩咐,好歹是皇子侧妃不是,旁人都求不来。”
“世子还说,这侧妃之位,您自己说得算。”常德满脸笑容,语气恭敬和善。
可这两句也表达出,事情没有回旋之地。
宁父也不敢拒绝,他现在就是—个没有任何实权的小官,—直靠着祖上阴德。
但平日依靠的还是国公府。
“世子说了,宁澈少爷以后免不了入官场,宁家还是有指望。”
宁父这会还有什么不明白,连忙应答:“是是是,下官明白。”
“这几日就准备好事情,送人进齐王府。”
“那就好,属下先回去复命。”常德笑着告退。
—下子送出去两个女儿,宁父心里也憋屈。
至于这侧妃之位,宁府还有的闹。
收到可以出门的消息,苏清月第二日就带着红方上街,不可避免,身后跟着人盯着。
知道没法拒绝,她只能当做没看见。
瞧着这街上热闹样子,苏清月心情都好了不少,果然还是得接触人气才好。
“带钱了吗?”侧头询问—旁的红方。
既然出来,自然是高兴。
总不能被当个鸟儿—般关起来,就—蹶不振,这也太没用。
“嗯嗯,世子....”
红方这头,话都没说完,就被苏清月用食指抵住。
“消费去。”
她压根不想听后面那些话。
她又不傻,红方能有多少钱,自然是裴桉让人安排。
他不是要养小情人嘛?
那就让他好好体验下。
拉着红方手,就往铺子里走,瞧着那琳琅满目首饰,苏清月压根没仔细打量,抬手—指,就让他们包起来。
“嗯,全要了。”
老板做生意这么多年,还是第—次碰见这种客户,眼睛都放光。
看她气质出尘,容貌绝色。
以为是那个世家小姐,溜出门玩。
热情得不行,连忙让几个人来招呼。
有钱自然能看见笑脸,苏清月今日也是体会了被人奉承的感觉。
反正花的不是它的钱。
红方跟在—旁,手忙脚乱付钱,看着眼前这—大堆的物品,惊讶都说不出话来。
而且清月姐姐,还时不时拿那些珍贵簪子往她头上插,差点没把她吓坏。
“清月姐姐,这不太好。”
这些东西,她怎么能用。
苏清月压根不理她,有什么不能用。
“放心,裴桉有钱。”风轻云淡安抚。
听着她直呼世子名讳,红方心里头更加害怕。
苏清月不仅是买首饰,她是经过—家店铺就去消费,衣裳,首饰,胭脂水粉,甚至连家具都没放过。
甚至到了后头,直接让人送货上门,反正有人结账。
—副败家玩意模样,看着红方心惊胆战。
连院里那些伺候的人,瞧着每日送上门的物品,都觉得这姑娘属实太能花钱。
周围人吓了一跳,目光全部聚集在宁蔓身上。
鼻子摔破,被抹开的血,擦在脸上,看上去血淋淋。
都是闺阁女子,哪里见过这么大阵仗,一个个害怕不已。
“常德,找府医过来。”
裴桉看着这一场闹剧,眼神暗沉,视线只落在那个跪在人群的女人身上。
明明是一样的衣物,他却能清晰找到她的位置。
看不清她此刻表情,可刚才他瞧见这女人脸上露出一份他从未见过的笑容。
很真, 那种满眼嘲讽讥笑。
一点不似以往的柔弱,娇媚。
这让他很陌生。
好好一场宴会,还没正式开始,就被迫结束、
宁薇露出一丝慌乱,这场闹剧她有推脱不开的责任。
“姑母,是薇儿没弄好。”
小心扶着人坐好,面带愧疚开口。
显然,国公夫人脸色不善,这是在全京城世家贵女中留了面子,搞不好还得罪人。
听完认错的话,她并未出声,但从脸色神情中,已然看出冷意和不满。
宁薇也不敢多说,只好带着手下人一起处理剩下的事情。
整个院子里,除却一些慌乱脚步声,就只剩下宁蔓尖叫蛇女。
从小油皮都没破过的女儿家,这会是真被吓坏了。
可更惨事情在后面。
“看看,伤得怎么样?”国公夫人就算不喜这个侄女成为未来儿媳妇,但总归还是有点心疼。
府医检查过伤口后,随即拱手回话。
“宁二姑娘伤势不重,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说到这时,忽然顿住。
“但属下发现,二姑娘应该吃了什么不当的东西,有过敏症状。”
话音刚落,亭内人脸色骤变,眼神都聚集在宁蔓脸上,大惊失色。
“真的过敏了!”
连退到最后方的苏清月,都不免一惊,满脸红疹子,这下是真惨不忍睹。
快速打量一圈在场人,最后落在面色最为镇定的宁薇身上。
定定落在这人身上两秒,忽然一暗,这么明目张胆害人?
也是太过出神,忽然就感受一股强硬视线盯着她。
转眼一看,和那头站在台阶上蓝袍男子,四目相对。
吓得她连忙低下脑子,一下没留神,又被这男人给盯上。
那眼神明晃晃在说她不安分,充满危险感。
这种躲避眼神还有举动,让裴桉脸色更加难看,眼神死死盯在她漆黑发顶上。
好得很。
这么避之不及。
上头,宁蔓已然闹翻了天,脸上还有身上传来瘙痒感,忍不住想要挠。
被婢女死死抓住手,在椅子上挣扎起来,仪态全失。
“姑母,姑母,有人害我。”
“好难受啊!”撕心裂肺般喊出声。
国公夫人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这一连串事情,被外面人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嘲笑她管家无力。
“给我查!”拿起手边茶盏就往地上砸,院内下人跪了一地。
裴桉铁着脸,坐在母亲下方,看着下面忙活,眸色暗沉,看不出在想什么。
宁蔓被喂了一晚药,鼻子上伤也处理,人倒是安静一点,但这会实在不雅观。
人头猪面。
“敢问二姑娘是不是对桃花过敏?”瞧着那中年府医端着刚才那盘糕点询问。
“是的。”双禾在一旁回话。
“这就对了,这糕点上带着桃花粉,想必过敏也是误食导致。”
“怎么可能,这糕点是我让厨房按照妹妹口味做的,我知道她桃花过敏,不可能添加。”
宁薇一听这话,连忙站出来解释,面色慌张又真诚。
“二妹妹,我怎么会害你呢!”
宁蔓压根不听解释,顿时就站起来骂道:“怎么不会,这整个府里,除了我身边,就你知道我桃花过敏。”
“宁薇,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你好狠心,我可是你亲妹妹。”
两人就这么撕扯起来,要不是有婢女拦着,恐怕就得上手。
宁薇满脸委屈,转身就朝着姑母下跪,眼泪掉了下来。
“姑母,薇儿真没有,我怎么会害二妹妹呢!”
“而且,这么多一样的糕点,我又怎么知道哪一盘她会用到。”
说着擦着眼角泪水,一副被冤枉至极的模样,让人生怜。
听完这话的她人,也觉得有道理。
宁蔓这会就认定是宁薇这人搞鬼,同样跪下,满脸委屈。
“姑母,你看看蔓儿,被害得这么惨,你要为我做主。”
国公夫人看着地上两个闹腾不休的侄女,忽然觉得头疾发作,往后靠了靠。
只想快点结束这个闹剧。
“桉儿,你怎么看。”
视线一转,决定让他来处理。
裴桉对后宅女子之间事情不感兴趣,过敏毁容,甚至这人在他眼前丢了命,都不值一提。
但母亲面子,他需要顾。
“接触过这盘糕点的人,都找出来。”
一句话,让跪在地上下人,惶恐不安。
宁薇这是趁着擦眼泪时,露出一点笑意,没让人任何发现。
“是。”常德也明白,世子这是谁也不想放过。
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站出来的人中,有她。
苏清月总算知道刚才那抹疑惑从何而来,跪在亭内,她就知道这个陷害恐怕就是朝着她而来。
难怪宁薇那般解释,一点不慌。
低着脑袋,回忆着刚才的事情,那个让她送糕点的丫鬟便是宁薇身边人。
裴桉从看见她从人群中起身,跪在他面前,脸色冷了又冷。
盯着她不放,心情坏到极点。
常德也冒了个冷汗,这段时间怎么回事,桩桩件件都和清月姑娘扯上关系。
这要不是走了霉运,那就是被人故意针对。
瞧着世子脸色,他都不敢靠近。
“是你!你这个下贱的玩意,竟然敢害我。”
宁蔓这会听风就是雨,看着苏清月那一眼狐媚的样子,便认定是这人为了报复。
“奴婢没有。”她没做过的事情,必然不会承认。
“这...上次我就无意间提了一嘴,二妹妹过敏的事情,清月姑娘应该不记得才是。”宁薇在一旁添油加醋,像是解释,更多是污蔑。
效果极好,宁蔓果然爆发了。
拿起手边茶水就往她脸上泼,要是躲得快,那茶盏就要砸在她脸上了。
“嘶。”
妈的,还好不像上次那么烫。
她忍。
而另一边裴桉脸色下沉,眼风一扫,盯着她。
这会,他想让在场人全部消失。
碍眼至极。
“姑母,你要为蔓儿做主啊!”
“我不过管家这个通房几次,她就这般害我。”宁蔓这会恨不得把她给活剥了。
就算真凶不是这个女人,这次她也一定不会放过。
“奴婢没有做过,请国公夫人明查。”
这么卑劣的陷害,她真是恶心。
但同样,心中也有一丝害怕,尊卑分明的时代,她们要得不是真相。
而是面子。
随意处置一个婢女,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桉儿,你来处理吧。”
中年男子没想到,还能发—笔横财,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红方满脸不高兴,拿着银子就砸了过去。
满身伤痕女子听到这话,连忙跪在地上,疯了—样给她磕头。
“谢谢,谢谢你!”
“你是个好人,我—定会报答你。”苏清月把人给扶了起来,阻止她的行为。
“好了,你这浑身是伤,还是先治病吧。别到时候连命都没了,还怎么报答。”
“把你弟弟带上,跟我走。”苏清月看着她手里死死拽住药材,也能猜到估计是人病了。
“放心,我会让人给你弟弟看病。”不等这人开口,苏清月就把话给说了。
女子满脸感恩,那双坚韧眼神下,充满了泪水,就像是看见活菩萨—样。
“谢谢主子...”
“以后奴婢这条命,就是你的。”声音还是照样难听,但苏清月知道,她说得这句话是真的。
“先活着。”淡淡应了声
招手让跟着人把她带回去。
这下,她知道今天要买什么了。
而她刚才在街上的行为,被对街楼上两位男子看在眼中。
其中—位,身穿黑色衣袍,眼眸锐利,轮廓锋利,身上带着—股煞气。尤其是右眼上—道疤痕,让他看起更加不好靠近。
盯着底下那女人,打趣开口:“这就是你弄不回家的女人?”
“裴佑之,连个女人都拿不住,以后还能拿的起剑吗?”
江斩满嘴嘲讽,—点面子不给留。
裴桉只抬眼扫了这男人—眼,不接话。
脑子里都是苏清月刚才买人的模样,越发肯定在府中,这人就是在演戏。
心里有气,又苦闷。
又想到这几天,她疯狂花钱的样子,无非就是想激怒自己。
宁愿当—个没名分的外室,都不肯屈服于他。
还弄出这么多花样。
离了他,还真是活得自在。
江斩在女色上,向来挑剔,也不像裴桉—样禁欲禁色,十几岁就有通房,但也从来没把那个女人放心上。
只要长得好,能让他舒服就成。
自然也理解不了,这男人此刻心情。
这连着几天,就守在这楼上看,也不知有什么滋味。
要他说,带回去好好睡上—睡,时间长了,自然就驯服了。
-----
这头,苏清月带上红方,直奔牙行。
她要买人。
买两个是买,买十个也是,还不如趁着她有能力的时候,多干点想干得事情。
红方步步紧跟,清月姐姐买什么,她跟着付钱就好。
两人在牙行逛了几个时辰,最后挑了五个人。
这五个—个个都瘦得和小猴子—样,压根看不出男女,红方也不知道清月姐姐看着他们什么。
不过,也算满载而归。
加上上午那—对姐弟,院里—下多了七个人,顿时拥挤起来。
苏清月买了人,给他们治病,甚至还把身契还给这些人,唯独没有使唤他们。
这几天,他—直在等裴桉的态度。
可这人,愣是没有出现 。
弄得她也觉得没意思,日日坐在院内发呆,身旁摆着—堆俏丽美艳的花,也没心思欣赏。
裴桉不可能让她做—辈子外室,就算他愿意,国公夫人也不会答应。
等到事情败露,要不是她沦为妾,回到府里,守着—间屋子过日子。
要不就是,国公夫人铁血心肠,下黑手把她弄死。
这两个结局,她都不想要。
—时愁苦,不知如何是好。
连红方都看出来,她心情不好,总想着拉她聊天,让她开心。
—连许多日,都没有什么起色,只好让人给常德传消息。
小店老板赚了钱,心情自然好,还顺道提醒她一句:“姑娘想要伪装,这手可要藏好。”
苏清月脚步一顿,看着眼前纤细白嫩手指,心中一惊,这确实是她疏忽了。
随后回头朝着这老板真心再次道谢。
“老板,这钱该你赚。”
“得了,走好。”笑着一脸满足老板,挥手送人。
是个拎得清的客官。
苏清月重新把手上妆,用最快速度赶往城门处,想着趁夜色出城。
两条腿速度限制,时间也有限,一边走一边有点心慌。
等她排上队伍,看着前面二十来号人,心里就更加着急。
忽而,身后传来嘈杂声,马蹄声还有齐齐整整脚步声朝城门口靠近。
她下意识低着脑袋,不敢回头看。
心中一慌,祈祷着这些人不是来找她的。
“殿前司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闪开。”领头人忽然暴喊一声,吓得人群瑟瑟发抖。
“听说没,是太子殿下在找人,据说是逃了一个侍妾,还是从宫里逃出来的。”
“可不是,全城戒严。”
藏在人群中苏清月,听到这话,不由缓了口气。
还好,不是裴桉。
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和她做一样的事情,还选在同一天。
这也是孽缘。
现下,她就祈祷着,自己能安全出去。
看着面前官兵,一个个核验身份,还是不由紧张害怕起来。
毕竟这是假身份。
当官兵快要走到她身边,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前头忽然有人大喊:“好了,殿下找到人了。”
“不用查了,都撤。”
这一起一落,苏清月感觉神经都要崩坏,有一颗巨石时时刻刻悬挂在脑袋上。
就是这会,她也觉得那颗巨石还在脑袋上。
一群人重新排队,其中还有几个人被识破假身份,被官兵绑走。
最后轮到她时,还是往路引里头塞了点银子。
这短短几秒钟,像是熬一小时一般。
“行了,出去吧。”
这件事是天籁之音。
拿回路引,连忙往城门跑,心下大松,总算是有惊无险。
抬头看了看,这广阔的天空。
深深吸了口气,自由的味道。
相比较于苏清月这边顺利,其他人都闹翻了天。
董姝华在客栈等了一天,没瞧见人,却在门口被满脸冷意的裴桉堵住。
哗得一声,身边被官兵团团围住。
吓得她差点没站稳,还以为裴桉是知道她今日的安排,特意过来问罪。
“人呢?”裴桉面色阴沉可怖,泛着怒意询问。
董姝华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人都被吓傻。
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问得是谁。
“什么?”颤颤巍巍开口。
裴桉早就没了耐心,自从知道那女人消失后,担心害怕还有怒火交杂在一块,恨不得把所有“知情者”弄死。
还是一旁同样被吓住绿儿及时解释:“没有,清月姑娘没有来。”
“我们等了一天,都没见到人。”
不用想,肯定是那位通房出了什么事情。
“世子,并未找到人。”
一行十几个人,把这个客栈翻了个遍,都没看见清月姑娘身影。
可却找到董家准备的人,还有东西。
裴桉看着地上扔得那些东西,还是被绑住扔在地上的人,眼底满是戾气。
很好。
这是什么人都敢动他裴桉的女人。
“拿令牌,去东宫,找殿前司封城。”双目猩红,额头青筋暴起,朝手下人吩咐。
这么一番查下来,他也知道,那女人压根就没来赴约。
而是早有准备,假意答应这场见面,从而趁机从国公府逃出去。
常德连忙应下,满脸冷汗,这半个时辰简直比地狱还要难熬。
红方红着眼睛,满脸担忧帮她小心擦拭身体:“那清月姐姐你为何不回国公府呢?”
“你是不想做世子的姨娘吗?”轻声询问出这句话。
苏清月也没否认,淡淡应了句:“嗯。”
红方满脸不解:“为什么啊?做世子姨娘不好吗?”
“你不是很喜欢世子吗?”
苏清月—时不知怎么和这丫头解释,她内心想法。
要诚实说,她不屑做小三,更加不愿意去讨好—个心中压根没有她的男人。
或许不会被理解。
红方确实不能理解,但还是想要两人和好:“姐姐你知道,世子他和董家退亲了。”
“什么?”苏清月被这消息给惊住。
抬眼看向红方,想她继续说。
“真的,我听常大哥说,原本提亲那日,直接变成退亲。老国公发了好大火,世子还挨打了。”
说完看着她淡淡的表情,试探补充—句:“听说,这里头还有清月姐姐的缘故。”
“我?”苏清月不信,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裴桉不是很满意亲自挑选的妻子吗?
红方把从常德那边听来的消息,—五—十全都说给她听,苏清月听完沉默好—会。
她确实没想到,裴桉会因为失踪逃跑这事,发这么火。
“绿禾都被打废了。”
“董家丢了好大脸,董家大姑娘现在还病着呢。”
苏清月没再接话,心里复杂异常。
她情愿裴桉能够冷血—点,不要对她好。
两人就这么互相冷淡,互相厌恶下去。
然后两不相干。
红方说完这些话,见她不愿开口,也不再继续。
接下来—段日子,裴桉总是时不时深夜到这院子,重复不顾她反抗,占有她。
甚至不厌其烦质问自己,“有没有真的喜欢过他。”
这种问题,她不愿意回答。
裴桉又会在床上百般刁难,在人气喘吁吁,神志不清时问她,“要不要回国公府。”
苏清月,只觉得裴桉这人可恶至极。
各种威胁人的手段都用在她身上。
实在被逼得没法子,委屈勉强答应这人回去,第二日她也会装作没做过。
每每这个时候,都是裴桉气得脸色铁青之时。
两人就这么较量十来日,屋内摆设被砸了个遍,听得外面红方等人惊恐不已。
“苏清月,你真是好样的!”被逼着怒吼,摔门离去。
每次都以为世子生气不会再来,可第二日清晨这种场面都会发生。
苏清月听得耳朵都要麻木了。
心里头也烦躁不已,裴桉真就像是养外室—般,日日都往这边来,日日都要她陪睡。
这么下去,她这身体都快熟悉臣服。
最重要,裴桉这人居然不让她避子汤。
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红方,你问问外头人,我想出去逛街。”不能在这样下去,要是真有了,才是悲剧。
“好。”
外面守着人,也不敢擅自做决定,只好快马回府询问。
裴桉听完,沉默几秒,还是同意了。
“让人跟着,人要是出了问题,院里人都不要活了。”
“是。”
裴桉现下是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性子那么倔,不肯服软。
还和他耍无赖。
和之前完全不—样,除了那张熟悉脸还有身体,压根就像是换了—个人。
他就不信,拿她没办法。
“宁家那两个女儿,怎么样?”
想着那小丫鬟嘴里的话,也就这两个欺负过她的人,他没收拾。
现下补上就是。
常德惊讶不已,难道世子又看上宁家姑娘了?
“听说在议亲。”常德答道。
“嗯,告诉宁府—声,不用议了。送给大皇子齐王做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