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销巨著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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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月下晚风
  • 更新:2024-04-25 18:51:00
  • 最新章节: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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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江锦心褚晟的精选古代言情《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小说作者是“月下晚风”,书中精彩内容是:只是气氛似乎就变得微妙了。许是喝酒有些醉了,他有了兴致,想玩得疯狂些,随即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对她道,“那你喂本王喝。”锦心只是稍稍一想,便知道他的意思了。她丝毫不矫情,挑眉,魅惑一笑,拿起酒壶,对着自己的口灌下来,随后像蛇一样缠绕上来,捧着他的脸,以口渡酒……睿王还是头一次将主动权给女人,仅仅一瞬,他便被唤醒了欲@望。......

《畅销巨著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精彩片段


他不说话,大概这些日子,他在外头面对的恶意不少。

成婚三四年,至今依旧无所出,外头都在说他绝后之命。

皇上也责问他,后院的女子不少,全都没用,如今高云婉做出这种事,皇后本就是要责问的,他却拦着,皇后自然生气。

锦心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两壶酒都喝完了,还要继续喝,锦心赶忙将酒壶拿过来,道,“够了,王爷这样喝下去,是要把身子折腾坏吗?”

睿王皱眉看她,冷声道,“给本王倒酒。”

“不,不许喝了。”说着,她藏在身后,满眼拒绝。

睿王不理会,倾身上前欲抢,锦心哪里给他,将酒壶掷在桌上,随后便坐到了他身上,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喝酒多没意思,长夜漫漫,我们做点其他的如何?”

只是气氛似乎就变得微妙了。

许是喝酒有些醉了,他有了兴致,想玩得疯狂些,随即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对她道,“那你喂本王喝。”

锦心只是稍稍一想,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她丝毫不矫情,挑眉,魅惑一笑,拿起酒壶,对着自己的口灌下来,随后像蛇一样缠绕上来,捧着他的脸,以口渡酒……

睿王还是头一次将主动权给女人,仅仅一瞬,他便被唤醒了欲@望。

她的身子逐渐发热,他亦然如此。

外头的伺候的人,听着屋内的动静,桌碗碎裂的声音,以及其他动静。

他们只能站远些,免得那些声音让人面红耳赤的。

或许是压抑太久,他久久都不肯结束。

直到他完全尽兴后,她才得以解脱。

“可伤着你了?”男人事后才想起安慰。

“不曾,王爷心情可好些了?”她问。

没有掌灯,昏暗之中,俩人的体温互相温暖着对方,寂静到都能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他的唇碰了碰她的额头,深深舒口气,“王妃这个孩子没了,本王确实很伤心,这可是唯一的嫡出孩子,就这么没了。”

锦心闻言,只觉得有些慌,心口都凉了一下,若是王爷知道此事自己参与其中,他定会杀了自己吧。

好在他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只是摩挲着她的臂膀,眉间依旧忧思愁容。

“王爷还会再有孩子的,一定会有许许多多的孩子。”她道。

“但终究是庶出的孩子,如何能和嫡出的孩子相比。”

这话让锦心一愣,继而心里苦笑。

王爷自己都是庶出的皇子,他却也这么在意嫡庶,他为了嫡出这个孩子伤怀这么久,可见是真的极其在意身份的。

那怎么说,她若有孩子,王爷也也不会多么在意。

深叹口气,她埋首在他胸膛,不愿说话,也不想安慰他。

然而此时,他却忽然翻身过来,锦心见状,有些茫然,不是刚完事吗?

“王爷,怎么了?”她问。

“生孩子。”他说着又开始了。

回回都是这样折腾,锦心的身子,大约是因为他这样的灌养下,更变得敏感许多。

睿王也是太久没有这样尽兴了,对她更恋爱了许多。

一大早,他起身穿衣上朝,却不让她起来,锦心也是实在不想起,真的很累。

出门的时候,却看见对面的动静,睿王见状蹙起眉头,“婉月居是谁在哪?”

心腹忙上前,道,“是陈庶妃,昨日搬来的。”

“谁准她住在婉月居的!让人把她拉出去!”睿王忽然就生气了,锦心赶忙起身去查看。

随后,陈庶妃见赶紧过来下跪,求饶到道,“王爷恕罪,婢妾这就搬走,马上搬。”

睿王脸色阴沉如墨,神色冷厉的环视周遭,桌子上的嗖食,还有怀中脸色煞白的女人。


不过是半个月时间而已,她身上竟然如此清瘦了,抱着都觉得没什么重量。

他在宫中也知道那种被宫人刻意薄待的日子,饶是在皇后膝下为养子,那些下人也没有对自己好上多少,太清楚这背后的心酸了。

“大夫怎么还没来?”睿王怒问。

门口几乎是被睿王的心腹提着进门的大夫此时才带进来,睿王当即要站起,却被锦心一把抓住手。

睿王一愣,看向她,却发现她已经睁了眼,神色委屈的看着自己,睿王皱眉,正要说话,锦心却起身抱住他,“我就知道,王爷还是记挂我的。”

“所有人没有本王的吩咐,都不许进来!”睿王忙对外头的人说道。

莲蓉也识趣儿的退了出去。

“有没有中毒?”他抵开她,检查她口里的血,明明是真的血。

“这是莲蓉的血,饭菜确实是被人下了毒,婢妾刚才差点要吃了。”

“何时开始给你送这些嗖臭的饭菜的?”盯着这些菜式,睿王很是不满。

“王爷冷落我第三日便如此了,隔夜的菜倒也还好,奴婢也不觉得有什么,吃着也能填饱肚子,就是今日这汤看着鲜亮,婢妾才觉得有问题,银簪探毒,全都是下了毒的,婢妾怕。”说着,她扑上前,环着他的腰身,紧紧的,身子瑟缩着,已然是怕极了。

睿王看着怀中的她这般弱小,当真是他不过半个月没有来看她,她便过的这么凄惨,着实可怜。

“既然知道怕,你为何还要违抗本王呢?”他哼道,余怒未消,却也没有这么生气了。

锦心仰起脸,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她歪着头,充满暗示,“婢妾从未违抗过王爷的意思,婢妾比谁都期望为王爷生儿育女。”

睿王闻言,身躯一震,他缓缓低下头,又看看她鼓励的眼神,他震惊,“你有了?”

锦心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不确定,道,“婢妾的月事推迟了许久,婢妾见过有孕的妇人是什么样子,婢妾那些模样都有。”

睿王闻言大喜,当即叫了心腹放大夫进来。

大夫上前看脉,当即给了肯定答案,“恭喜王爷,江庶妃身子无恙,只是有些亏虚,确实有孕了,不过也就一月有余。”

他有些激动,看着锦心,又看看她的肚子,他此刻欢喜得不行,比王妃有孕那会,他还要欢喜期待。

自然是双倍的开心,锦心并没有拒绝为他生育,而且已经为他怀上了他们的骨肉。

但转念一想,想起秋玲那日的送汤的时间,脸色沉下来,“既然你没有喝避子汤,那那个贱婢竟然故意陷害你,让本王冷落你,此事得查!”

锦心没有说话。

人都死了,往哪里查呢。

秋玲刚被林侧妃要走,就死在林侧妃院子里,这罪名至今还扣在锦心身上,那这个事查了,林侧妃必然是被怀疑的对象。

随后,大夫去查了饭菜,又对睿王躬身道,“王爷,这些菜里,全部是下毒了的,是千机引,一旦服下,一盏茶的功夫,人便断绝生机,无生还可能。”

睿王拳头紧了紧,他这后院实在是太乌烟瘴气了,先前这么多孩子,都死于各种意外,如今,就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整顿整顿。

“来人,给本王好好查清楚,本王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一直在兴风作浪。”

外头的林侧妃见状,身子都软了,站在外头不知道什么情况,可是她抓着出来的大夫一问才知道,锦心这是有孕了,饭菜下毒的事,王爷要彻查,还有那些嗖食,他也要查个清楚。


林侧妃还给厨房放言,不许给锦心提供新鲜饭菜,听到这里的时候,睿王一拳头捶在桌子上。


“本王是不是太惯着她了些,竟让她生出这么歹毒的心思来,饭菜也是她下的毒?”睿王冷声问。

“没查到,当时这饭菜经过的地方太多,摆放了一晚上的,实在不知道是什么人碰过,就那一盅鸡汤,是给王妃喝的,只是王妃没胃口,便赏了江庶妃,姐妹之间,应当不会如此吧?”心腹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但毕竟是血肉亲情,应当不会要下毒这么狠的。

睿王闻言,却哼了一声,“王妃最初,并不是想着给本王找一个妾室,而是一个暖床玩意儿,而今这玩意儿成了本王的宠妾,她自然也容不下了。”

他们这对夫妻,应当是比较了解对方的了,不过是碍于各种复杂的牵扯才成为夫妻。

如今锦心怀了孩子。

他不会再给机会,让她伤害锦心了。

而那一盅鸡汤送去的人,睿王当即便查到了,立即将人给抓到了清风台。

婆子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一脸紧张和害怕,面对首座上的男人,强势的威压,他的眼神如同嵌了寒冰,投射到自己身上,只觉得背脊和身上都冰凉刺骨。

“本王给你机会自己说,昨日给江庶妃送去的鸡汤里,是谁指使你下毒的。”睿王漠然的看着她,眼里没有感情和温度,却有些泯灭一切生命的冷然。

他杀的人也多,自然不在乎这样一个小人物的生命,常年浸染在这样的权势争夺里,自己杀的人和自己下令处置的人数不胜数,抬眼直视间,都能透出杀气来。

婆子哪里受得住睿王这样的威压凌迟,心里防线顿时崩塌,并不想被睿王拉出去杀了,急忙磕头,“是王妃叫老奴这么做的,这毒药也是王妃给老奴的。”

睿王自然是知道答案的,但这婆子说出来后,他还是不免动怒,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又问,“你还知道什么,全都说出来。”

婆子一下子犹豫了,她是王妃安插在厨房的人,她从王妃入府后,先后也帮着做了不少事。

这些事,桩桩件件加起来,都是要命的。

她不敢说,要说江庶妃的事尚可有转圜之地,可是其他的事招了,自己绝对死路一条。

睿王也没什么耐心,轻轻抬手,半蹙起眉,让人带下去,先上刑再说。

他掌管刑部,这刑罚长达二十种,总有一种能让人崩溃认罪的,他还没见过哪个人能坚持受完二十种刑罚的。

院子里响起惨烈的哭喊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

等差不多了,她才被拖进来,手上血迹斑斑,她瑟缩绝望的抬眼,当即跪在地上,“王爷,老奴全说,老奴是从王妃入府那年便跟着她了,她每年给我三百两银子,让老奴安心办事。”

“都办了什么事?”

“高侧妃先前的孩子,是王妃让老奴在她的安胎药里,加了少许红花,一日加一些,便让高侧妃流产了,还有,杨庶妃的饭食里,王妃给让出给她专门做大鱼大肉,还加了些让人上瘾的药,时常想着吃东西,让杨庶妃越吃越肥硕。孩子也跟着胎大,难以生产。”

饶是做了心理准备,睿王听着,还是觉得可怕,他想过但不愿意想得这么恶毒,但没想到,现实比他想的还要恶毒。


陈侍妾看着锦心眼里的不甘,更是有兴致了,拿起桌子上的一杯冷茶,走到锦心跟前,“当初你让王爷降了我的位份,你就该知道,也会有今天。”

说着,她竟拿着冷茶,对着锦心头上准备浇下来,莲蓉上前推开了陈侍妾。

陈侍妾被这么一推,连着退后几步,随后跌倒在地。

这一意外,身后的几人竟然笑了起来,没有一个人上前扶起陈侍妾。

大家捂嘴笑着,看着陈侍妾滑稽的样子,大家都没有上前扶起来的意思,陈侍妾身边的贴身侍女赶紧上前扶起主子,可是陈侍妾已经丢尽了脸,已然是破罐子破摔,推开身边的侍女。

“刚才怎么不接住我,死丫头,回去我再打死你。”

说着便自己起身,脸色冷厉的看向莲蓉。

锦心上前,将莲蓉拉到身后,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支匕首,这可把陈侍妾吓着了,边上看热闹的人都不看了,赶紧退后,生怕锦心突然要杀人。

陈侍妾也是忐忑,哪里还敢上前,慌张的看着锦心,“你别乱来,我走就是了。”

随后,她们几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直到屋子里安静下来,锦心这才放松下来,一下子虚弱的坐到床边。

莲蓉看着锦心这样,满是心疼,“主子,你没事吧。”

锦心看向莲蓉,挤出一抹笑容,道,“我没事,就是饿的虚,身上总没力气。”

这些日子的饭菜实在是差,她对味道忽然就变得敏感,闻不得一点这些馊臭味,哪里吃的下东西。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生活,她都能坦然面对,难道是自己被娇养了几个月,反而变得娇气了吗?

可是她觉得不是这样的。

她轻抚着小腹,心里却感觉不对劲,她月事推迟了有十日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以往最多推迟二三日。

她见过母亲怀小弟的样子,也是自己这般,时常犯困,恶心。

但她不敢确定。

再等等看,再看看过些日子,反应再大些,她才肯定。

年关将至,各院都开始准备采买,整个王府热热闹闹的,唯有雅兰轩,依旧清冷。

睿王这些日子,也没怎么去后院,都是在书房,或者清风台,面对那些女人,话里话外的试探,他也着实是累,不想应付。

正看着公文,他目光余光扫到一本书,这不正是锦心每回来书房,都会拿着坐在边上椅子上看的游记。

他心绪波动了一下,但想到她竟然嫌弃自己,擅自喝避子汤,他便难以消火,冷冷的收回目光。

此时,林侧妃身边的明霞又来了,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两个香包,是一对儿,正磨着门口的守卫,让他放自己进去。

守卫哪敢放人,便没有答应,只能代替明霞,将东西端进来。

睿王抬眼看了眼托盘上的一对香包,皱了皱眉,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还挂着锦心给他绣的鸳鸯荷包。

荷包的有许多香料,都是静心凝神的,他喜欢挂这个香包。也是因为这些香气能够让自己闻着舒心。

这么多天了,他刻意晾着她,便是让她知道知道,她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

将那个荷包取下,换上了林侧妃送来的荷包,剩下的一个,让人拿回去,自然是给林侧妃戴的。

晚上,睿王便去了林侧妃的迎喜居,经过锦心的雅兰轩的时候,他瞧了眼,主仆俩安静的很,门口还是有人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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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侧妃急忙跪下,焦急道,“侄女一直谨遵姑母教导,从未忘记。”


“是吗?那你先前为何要跟江氏为难?坏了睿王的好感?”皇后声音冷冽质问。

林侧妃闻言,自知理亏,此事是自己太过着急了,见着江锦心让王爷这般捧在心间,她想着忍,可是真的深爱一个人,又岂能真的忍。

皇后明白她的心情,便也没有过多为难,而是将她拉起,温柔拍拍她的手,道,“往后,你不许再乱来了,知道吗?”

林侧妃点点头,那就让江氏再得意得意吧,将来自己扶正,便是她的死期。

皇后所生的五皇子,看着是正常的孩子,但似乎身子不协调,自从七岁后,开始看出点点看出端倪,一只手逐渐失去支配的能力,从前只是一只右手手指不听使唤,后来是一个手掌,如今更是整只手臂都不能用,软绵无力,握不动笔,也拿不起筷子。

御医诊断不出来问题,但如今随着个子长起来,右手却没长肉,看着十分怪异,靠着穿宽大的衣裳才看不出问题。

皇后看着儿子这样,这才断了让他争夺皇位的念想,转而全力支持睿王。

也正是因为如此,皇后才会将林侧妃嫁给睿王。

只是她千叮咛万嘱咐的对林侧妃,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将自己的话放在耳边。

“你先前不是试出江氏姐妹不睦吗?你可知道为什么江氏会被禁足吗?”皇后又问。

睿王也没有将这事禀回宫里,睿王终究跟自己隔着心,没有事事禀报给自己。

林侧妃确实不知,只能摇头,“先前江庶妃的饭菜被人下毒,也可能是因为这个。”

皇后闻言,却觉得不至于,摇摇头,“睿王谨慎,就算是下毒,可终究没有伤着江锦心,睿王不会为此事而禁足,你回府后,便想法子弄清楚吧,若是能利用这件事让睿王下决心废了她,你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林侧妃听完欢喜的点头。

姑侄俩又说了好些话,等婢女来通传外头官眷贵妇都到了,皇后这才出去。

锦心被安置在最角落,身边又派了一位嬷嬷照顾她,锦心却觉得倍感,但也只能忍下。

直到所有人入席,锦心这才被送到睿王身边。

睿王身边一左一右的是锦心和林侧妃,跟皇后谈过心后的林侧妃,显得懂事很多,看着睿王在宴席上照顾锦心,林侧妃没有来之前那么阴阳怪气,反而十分照顾锦心。

这样的转变,让锦心惊讶。

席面上,睿王身边的两位女子,都是十分扎眼的美貌,更是引来更多的注视。

看着面前的菜式,锦心实在没胃口,干呕了几下,强行压下那股反胃上来的东西,越是这样,她越是难忍。

睿王温和轻抚她的背,“若是实在不适,本王叫人你回偏殿歇息。”

锦心深吸口气,只好点头,也实在不能忍这个味道,比起在御前失态,她还不如趁着这个借口赶紧去休息一下。

行至走廊,却见江夫人站在边上,叫了她一声。

锦心看过去,见她神色依旧高傲,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她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掌管自己和母亲生死的齐远侯夫人。

身边的嬷嬷和两个婢女站在她身后等着,嬷嬷又奉命照顾她,自然是不会离开她半步。

她的使命,便是照顾锦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有差池,她这条命也保不住。


而且,情事上,他也只有在锦心这,才是最酣畅淋漓的,似乎,她天生就是位置而存在一般。

事后,他轻抚着她平静的小腹,眼底有些殷切和无奈。

锦心面对他这灼热的目光,竟有些心虚。

她停掉避子汤也有一个月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怀得上,月事倒是推迟了两日,但推迟几日,也是正常的。

所以自己也不敢有所期待。

王爷倒是也去过其他院子,但大家都没什么消息,锦心都怀疑,会不会是王爷不行了。

但他都能让王妃怀孕,应该是没问题的。

早上,睿王不用上朝,便也没有起,拥着锦心继续休息。

此时,秋玲却推门而入,将一碗药放在桌子上,有些心虚,但还是大着胆子,道,“主子,避子汤弄好了,给您放在这了。”

这话,让锦心身子一顿,当即清醒,却不敢起身,看着身边的男人,还在睡觉,她这才缓缓起身,掀开帘帐,盯着秋玲,“滚下去!”

但秋玲哪敢真的走,忙道,“主子,你快喝了这避子汤吧,不然凉了。”

声音之大,就是门外都听见了,何况是睿王。

锦心哪里还不知道,秋玲这是故意这么大声的,定是被人收买了。

她赶忙往身后看去,只见睿王已经坐起,眼神冷冷的看着她,脸上带着几分冷肃,问道,“这是什么汤?”

锦心连忙下跪,解释道,“这汤我没有要她送来,我没打算喝。”

“你闭嘴,你说。”睿王冷冷对锦心说完,又看向秋玲。

秋玲连忙下跪回话,“回王爷,这是避子汤,王爷饶命,奴婢也是奉主子的命准备的,她说不想生孩子,便让奴婢每次等王爷一来,便准备上,一直是主子的吩咐,奴婢不敢擅自违抗。”

“你闭嘴!”锦心呵斥。

莲蓉呢,莲蓉去哪儿了,这件事一直是她让锦心负责的,很早都不喝了,为什么秋莲会突然端药来。

睿王脸色阴沉如墨,眼睛直勾勾看着锦心,眼神一点温度都没有,十分失望的模样。

锦心看着他这般的眼神,心底一点点发冷,惧怕是上前,想解释,可是却被睿王一把推开,她瞬间被推倒在地。

“你是一开始就喝避子汤是吗?”睿王咬牙,因为愤怒,脸上的横肉都有些抽搐,眼底阴冷,若不是克制着情绪,他会立刻起身,将她掐死。

他这么努力的在她身上耕耘,便是想让她生自己的孩子,生自己的长子,他想给她最大的恩宠,可是她却视作猛虎水兽,避之不及。

锦心不安的摇头,爬起身要解释,可是他却起身,将桌子上还温热的避子汤拿了起来,往锦心这边走来,锦心慌了,急忙退后。

他是要杀了自己吗?

她不想死,她还有母亲和小弟要呵护,她要是死了,母亲和小弟就在侯府过的生不如死的。

“你不是不想生吗?那就喝了吧,你也不配生本王的孩子。”他咬着牙上前,蹲下,扣住她的脸,锦心摇头,却被他灌进来,锦心急忙挣扎,推开,将入口的避子汤给吐了出来。

睿王站起,居高临下看着她,呵呵冷笑, “本王以为,你身份低微,只能依赖本王而生,如今看来,本王是想多了,既然你不要本王给你的恩宠,那你便自生自灭吧。”

说完便往外走去。

锦心急了,欲要爬起身,可是身子因为刚才惊慌过度,早已疲软。

“王爷,婢妾没有不想生,你听婢妾解释。”锦心慌忙大喊追上前,在门口却被两个护卫给拦住,只能远远看着王爷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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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也知道,年纪上去了,为这个女儿又操碎了心,如今更是四处走动,加上丈夫素来不跟她一条心,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她这些年煎熬的心血,与那口气,早就撑不住了。


若是江玉淑被休妻下堂,她的长子婚事便受到影响,她如何不煎熬。

想到这个,锦心便回了一趟侯府,去见了安氏,交代了安氏一些事。

让她想法子,让江夫人缠绵病榻,别再兴风作浪了。

安氏自然是应下的,她现在手上也有了权力,为着女儿,她也是要帮一下的。

王爷这些日子忙活的很,还要出城拜见一些大师,有时候也会宿在城外,折腾着,便到了元宵。

照例自然是要入宫赴宴的,但锦心身子困乏,不怎么吐,却极为易困,不好奔波,林侧妃着了凉,也没有跟着入宫,睿王便让柳侧妃随行入宫了。

但回来的时候,睿王身上却带了伤,被刀伤了腹部,入府的时候,可是把满府的都惊动了。

柳侧妃带着睿王狼狈回到王府,还好陈御医在府上,得到及时救治。

所有人听见风声,全都赶去了清风台。

锦心也林侧妃都急急赶来,见到林侧妃整个人脸色惨白,似乎是被吓着了,整个人呆呆的,没什么反应。

林侧妃想进去看看,却被门口的护卫拦着,谁都不让进去。

“王爷说了,不让任何人进去,柳侧妃还是安心等候吧。”

“放肆,我是王爷的侧妃,有什么不能看的。”林侧妃吱哇乱叫着要冲进去。

但护卫神色冷漠,根本不买账,抬手便将人给推下来。

锦心见状,也是知道不能进去了。

她心里默念,求求老天可别让睿王出事才好,他若是有事,自己还指望什么啊。

柳侧妃整个人都是麻的,站了一会儿,人便倒下了。

锦心惊呼一声,赶紧叫人将她抬下去。

林侧妃这才停止了动作,看向这边,嗤了声,“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这就吓晕了,给你机会你都抓不住。”

柳侧妃头回入宫,一个商女有如此造化,能入天家重地,与众多贵人一同饮宴,也算她有福气了。

不过是见了点血,便吓成这样。

柳侧妃被抬走后,几位御医也入了王府,而分别去了两个房间,锦心抓着护卫询问才知道,高将军为了保护王爷,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比王爷伤得重多了。

锦心愣住了,高明耀为了保护王爷受伤,俩人功夫不错,竟然会被伤成这样,看来,这王爷是威胁到别人了。

等了许久,王爷这才放了人进去,林侧妃第一个冲进去。

陈侍妾此时站的远远的,神色纠结再三,本想上前跟锦心道歉,奈何乱哄哄的,她一直不得机会上前。

身后也是一帮通房和那些侍妾,之前联合陈侍妾一起为难锦心,哪知道她说复宠就复宠了。

锦心的院子她们都没敢去,听说害喜得厉害,王爷不许她们去打扰,之前在门口徘徊几回,都被莲蓉给挤兑走了。

陈侍妾实在是也怕锦心记恨,想法子整自己,这些日子,睡也不安稳,吃饭也害怕下毒。

如今见着锦心在这,她就想要锦心一个准话。

随即,她上前想说话,锦心早就注意到她了,懒得多看一眼,见她要过来,随即转身上了台阶,

见锦心不想多跟她说话,陈侍妾脸色垮下来,哭也不是,她身份不够,便被护卫拦在外边了。


可是睿王忙按住她,急忙安抚道,“你别激动,本王理解你的丧子之痛,本王一样心痛,高云婉已经处置了,本王不会姑息。”

“你如何处置的?”江玉淑不信,眼底腥红,充满杀意。

“贬斥成奴,囚禁偏院,此生不得出。”

江玉淑闻言,总算稍稍缓和,只是仍旧不甘心,没有处死,她怎么样都不会接受。

知道她不甘心,睿王只好软和了语气,道,“本王还需要高家的助力。”

江玉淑闻言,这才认命的闭眼,不再说话了。

他又温和的安抚好一会儿,江玉淑这才情绪稍稍平复下来,喝了一碗安神汤后,又陷入了沉睡。

宫里知道这件事,自然是要过问的,皇后甚至派了人来问罪,但得知睿王已经做了处置,自然也没有继续纠缠,回宫复命去了。

王爷出来后,遣退了来这里的候着的女人们。

晚上,睿王去了柳侧妃那边过夜。

锦心回到雅兰轩,站在门口看着对面的婉月居今夜无人掌灯,空寂一片,心里不是滋味。

倒不是为高侧妃感到可怜,而是为自己感到悲凉。

她成了不择手段的人了。

高侧妃性子暴躁又没什么脑子,很容易就让人利用了,但不会有性命之忧,睿王也不会杀了她。

高家的女儿做出这种事,自然没有脸去保她,但女儿做错事,还是损害皇室血脉,这罪名是要牵连九族的,睿王如今这样处置,留了她性命,免得牵连,高家自然会竭力助睿王。

高侧妃或许不会再翻身了。

辗转反侧一夜未能入睡,锦心一早起来,眼睛变有些红,神色有些萎靡,然后一摸额头,竟然发烧了。

侯府来了人,是江夫人来宽慰女儿了,原本是要锦心过去的,可惜,锦心这边也病了,便不用去了。

不然,过去也是一番言语奚落和折腾。

而侯府这边,江天诚知道女儿流产的第一反应不是心疼女儿,而是等夫人回来后,先是问了她还能不能生。

江夫人找了上次让江玉淑怀孕的大夫去看的,这次流产伤了身子,只会先前更难有孕了。

江天诚惋惜的捶桌子,叹息着,“她也真是,怎么就不能好好保养身子,明知道那个高云婉性情暴烈,去折腾什么啊,现在好了,嫡子没有了,今后还怀不上了。”

“你这是当父亲该说的话吗?女儿流产,你难道不是该关心她的身子吗?现在说什么风凉话!”江夫人怒道。

江天诚闻言,赶忙收起那副神色,连忙道,“我自然是关心女儿的,只是眼下还得做打算才是!”

看他这副有计划的贼样子,江夫人就觉得他有事要说,便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既然玉淑不能生了,那就让锦心生,过继到玉淑的名下养,也是一样的,都是咱们江家的血脉,照样是嫡子,将来若是……”

江天诚的话点到为止,江夫人岂会不明白。

她虽然看不上江锦心,甚至想除之而后快,但眼下女儿这番艰难困境,没有办法生养孩子的正妃,就怕睿王另做打算。

那也好,江锦心生了孩子,将孩子夺过来后,留子去母也不是不行。

而江夫人再次来见江玉淑的时候,便将这个计划说了。

江玉淑休养几天,从不停伤怀到了开始细想那日的事,怀疑到了锦心的身上,却没想到母亲说了这个计划。

她哪里能接受,直接怒道,“她哪里配生王爷的孩子?我不要她生的,我自己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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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侧妃回来,听到这两个丫鬟讨论,顿时皱眉上前,哪知道听到那个小丫鬟道,“高侧妃往日里整日挑衅王妃,只怕翘儿定是来者不善。”

高侧妃听了这话,哪里还有心情去呵斥下人,脚步匆匆的就往自己的院子里去。

“今天都有谁来过我这里?”高侧妃问守在屋里的洒扫丫鬟问道。

几个丫鬟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没见到。

一个叫双儿的丫鬟赶忙上前,“奴婢刚才见到了王妃身边的翘儿来了这里,但没有说找您,说是来看看,不让奴婢跟着,刚才就进了内室一圈,就走了。”

双儿话音刚落,高侧妃急忙进屋查看,发现被褥混乱,她紧忙上前掀开被子,洒落了一地的纸扎人,上面写着许许多多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高侧妃以一件起,“江玉淑,江锦心,柳玉茹……何英柔……”

庶妃以上的名字和八字,全扎在了这小人身上。

高侧妃此时哪里还不明白,以为这是江玉淑嫁祸自己。

“好你个江玉淑,你这是要我死啊!”高侧妃怒道。

“来人,将这些东西全都给我烧了,别让人发现了,要快!”高侧妃慌张道。

开祖皇帝最恨人行厌胜之术,这样歹毒的阴谋,江玉淑分明是要让自己永无翻身之地,更是要自己的家族陪葬啊。

想到这个,高侧妃再不能忍,起身出来,看见地上的双儿,她上前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混账东西,王妃院里的人来我这里,你都敢放进去,来人,拉下去,发落出去!”

双儿惊慌求饶,却也只能被拖了下去。

等处理完了那些东西,高侧妃的心情才定了定,随即便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下人都来不及阻拦。

而此时,江玉淑接到了秋莲的密报,亲眼看见江锦心在自己的被窝里,私藏那些巫术的东西,再三确定后,江玉淑便带着人赶来了南院。

刚好高侧妃一个人走了出来,看见江玉淑带着人走来,两方人在这边碰面,高侧妃满眼怒意,江玉淑却皱眉看她,今天没有心情收拾她,她要先收拾了江锦心再说。

“王妃,这是要去南院对吧?”高侧妃冷笑着问。

“高侧妃,本妃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你让开,别挡道。”江玉淑冷声道。

高侧妃呵呵冷笑,当着自己的面要去收成果,还这么嚣张对自己。

高侧妃哪里还能忍,怒气上头的她,是一点理智也没有了,直接抓着江玉淑的头发就开始撕打起来。

在场谁都没有料到高侧妃会敢冒犯。

一下子,惊叫声四起。

江玉淑更是没想到,她怀着身孕,满府里谁不躲着自己走,哪里能想到高侧妃竟然敢这么对自己。

“高侧妃,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江玉淑大喊,周围的下人也是急忙拉着她。

高侧妃身边的下人更是吓得不行,高侧妃这性子是真的胡来,竟然对着有孕的王妃动手,这是要夭寿啊,

好不容易拉开了,高侧妃却还要上前一般,却被人拦住,她破骂道,“今天你敢进南院的门,我跟你没完!”

“高侧妃,你放肆!你简直……”江玉淑是真的气到了,她发髻都被扯乱了,狼狈不堪。

自小到大,她从未有过这样失态的时候。

“我放肆,分明是你无耻,你真是阴沟里的辣椒,阴险又毒辣,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高侧妃骂道。

要不是身边两个婆子拉着,她还要上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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